房中一欢愉,外头日飞逝,转眼到了申时,沈念容提醒他,“你该去寺庙了。”
江以墨看着她,“那针晚些再施也无妨,我想再陪陪你。”
“江以墨,广明大师就是怕你这样,才让我督促你呢,你别拖了,快去吧。”
他们两个来日方长,明儿又不是见不到了。
见她秀靥的红潮慢慢褪去,表情变得正经,江以墨眼底的神色微敛了敛,便站起了身,“那好吧,我走了。”
沈念容刚要目送他出去,这时,房门被敲响,素心的声音响起,“公主,周太医的药煎好了,需不需要奴婢端进来?”
沈念容看了眼江以墨,江以墨便走过去拉开了门,看向素心,“把药给我吧。”
素心将托盘递向他时,张婶在一旁目光犀利的盯着江以墨,心里暗暗腹诽这人怎么还没走?但明着她也不敢再贸然张口赶人了。
看皇帝和蓉贵妃今日的神情,分明是不打算在插手沈念容和江以墨的婚事了,她现在也不该在多嘴。
江以墨端着药,关上了门,走到床榻边,看向面色苍白的沈念容,“要喝药吗?”
沈念容摇头,“我又没中毒,不用喝药。”
江以墨低头又瞥了眼一旁两只悠悠转醒的兔子,“那就给它们喝吧,好歹它们救了你一命。”
见他说罢,就蹲下身,将药倒在了兔子餐碗里,那两只情绪躁动的兔子立马低头开始舔舐。
沈念容笑了笑,“想不到你还挺有爱心。”
江以墨伸手摸了摸兔子的头,“这两只兔子有福,养在身边也不错,以后我们养着吧。”
沈念容没意见,她之前养过鸡鸭,养兔子倒是头一回,不过这两只兔子她瞧着也很喜欢。
她欢愉的点头,“好。”
江以墨见兔子将药都舔干净了,才站起身,同她告别,“那我走了。”
沈念容看着那张惊艳出尘的脸,再想到晚上之事,她隐隐不太放心道,“晚上你一定要小心,或者你多带些人。”
“我是去夜探的,怎么能带那么多人?你别担心,我没事的。”
沈念容点头又想起一件事道,“方才皇上走的时候说是书信之事,他允了,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