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羽闻言，眼睛都大了，新奇的看着云憬，“你在说什么虎狼之词？！喝醉了的仙尊，是这副模样？”

司羽上手掐了一把云憬的脸蛋，“蛮有弹性，想不到年纪比我大一千多岁的仙尊，皮肤保养的这么好。”

司羽算是看出来了，云憬是真的醉了，而且醉的不轻。

“喝醉了，倒是少了几分高冷，平易近人了许多，这模样……”司羽单手托腮，摩挲着下巴，“怎么有几分可爱呢！”

云憬没等到司羽哄自己，不耐烦的上手扒拉她，“阿羽……”

“你理理我嘛……”云憬醉的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干嘛了，一直朝司羽撒娇。

司羽忍俊不禁的看着他，“不知道清风霁月，成熟稳重的云憬仙尊明日醒来，要是记起今晚的事情，会是什么反应。”

见司羽自顾自的说话，没有搭理自己，云憬不开心了，抓住司羽的手用力往自己的方向一拉，司羽猝不及防跌坐在他的身上。

“云憬！你干嘛？给我好好坐着！”司羽突然被放倒，和云憬来了个亲密接触，脸和耳朵倏地一下子红了。

但很快她就反应过来，现在的云憬是醉醺醺的，自己岂不是想对他做什么都可以？

想到这，司羽的眼神一下子亮了起来。

“云憬，这可是你送上门来的啊，可不能怪我卑鄙。”司羽笑吟吟的看着云憬。

“嗯，我自己……送上门来的，阿羽，你想……做什么？”云憬醉眼朦胧的看着司羽。

“简单，问你几个问题，你乖乖的回答，好不好？”司羽细声哄着他。

云憬脸上闪过一丝迷茫，“回答？不要，不要！”他摆摆手，似乎对这事不感兴趣，还伸手要去解自己的衣衫，“睡觉。”

“哎，别啊，云憬！”司羽伸手去阻止，手却被云憬一把握住，“阿羽，不答。”

司羽哪能放过一个醉酒的云憬呢，机会难得，她自然是要把握住的。

“云憬，这样……你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就给你一颗糖好不好？”司羽轻声细语的用哄孩子的语气哄着他。

云憬眼神迷离中带着一分清醒，似乎在认真考虑司羽的条件。

半晌后，云憬呆呆的吐出一句，“好。”

司羽脸上一喜，“云憬，你觉得我是个什么样的人？”

云憬迷离的眼神落在司羽脸上，“你……一个要强的笨女人，要强到让我……心疼。”

云憬将人一把搂进怀中，“你个笨女人，撑不住了，不知道……要找我吗？你又不是只有一个人。”

说着说着，云憬居然小声抽泣起来，司羽听着他的抽泣声，心中一愣，觉得眼睛酸酸的。

“你……喜欢我吗？”司羽没有推开云憬，任由他搂着。

“嗯……喜欢的，我喜欢阿羽。”云憬吧唧了一下嘴巴，喃喃道:“我喜欢司羽。”

“你……”

司羽猛的抬起眸子盯着云憬，只见他迷离的眼神中带着几分坚定。

“那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司羽不敢置信的看着他。

云憬眼眸里的迷离似又浓重了几分，像是努力在混沌思绪里翻找那遥远的记忆片段。

嘴唇微微开合，嗫嚅着：“九重天……第一次见你，特别……”

“情不知所起……”

仅这简短几字，却像一道光，瞬间点亮了司羽的眸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