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歇歇吧,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模样。”
之前那名女子此刻面露得意,对着一旁两名男子阴阳怪气地开口道:
“你俩看吧,我就说,什么清白,还不是为了性命把身子许了人家,就是不知道是哪个汉子享了福哟~”
女子嘲讽完那两名男子,又有些不甘心地样子,好像是气这苏婉婉竟是逃过一劫,以后这镇上男子眼里还是只有她一人。
“尚未成亲,就已破了身子?”
陈庆元刚有些满意的神色瞬间变得阴翳,好好的心情像是被一盆冷水当头浇下。
“哼,你这女子,莫不是在戏耍本仙师?”
陈庆元猛地一甩衣袖,强大的气流让周围的人都不禁后退几步,苏婉婉也是被这气流波及,趔趄了一下差点摔倒。
“仙师!仙师!小女确实已经破了身子,仙师若是不信可探查一番!”
苏员外不知何时站到了苏婉婉身旁,一边说着一边还不断地往怀里掏出锦袋塞给陈庆元。
陈庆元眉毛一挑,心想此人倒是会做事。
这若是在云州城,他必不敢如此,若是传到王爷耳朵里,他一个区区第一境的修行者,十个他都还不够府里高人一只手打的。
但现在是在如此偏远之地,到时候分那几个侍卫一些,想来他们也不会闲着没事告密。
陈庆元“嗯”了一声,接过钱袋。
即使这女子真的有意隐瞒,他也不准备对这绝色女子如何,毕竟相比于占据一个死气沉沉的肉体,他更喜欢有情绪有反应的鼎炉。
而且这女子的父亲看着还算识相,倒也不是不能以正常的礼数待之,更何况看这架势,这女子家中钱财颇多啊。
“这位想必是苏婉婉的父亲吧?你不必如此,本仙师也只是疑惑,待本仙师探查一番再说。”
陈庆元召出玉佩,默念法诀,玉佩在苏婉婉额前不断晃动。
感受到额前的玉佩,此刻苏婉婉内心无比紧张,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她紧紧咬着红唇,双手不自觉地攥紧衣角,额头上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嗯?”
察觉到玉佩始终没有反应,陈庆元心中一沉,看来这女子真是没说谎。
不过他也没有当众发怒,毕竟不论如何今天之后这女子便是自己的玩物了,失了贞操确实少了些乐趣,但也无伤大雅。
陈庆元抬手召回玉佩,淡淡地道,“你二人确实没有说谎,这位姑娘已不是处子之身。”
苏员外和苏婉婉闻言,面露喜色,苏员外赶忙又塞了几个锦袋,嘴里不停地道:“多谢仙师,多谢仙师!”
“等一下!”
人群中忽然响起一声尖锐的女子声音,只见一名浓妆艳抹的女子打着艳色的油纸伞扭动着腰肢走了过来。
苏员外和苏婉婉猛地一愣,神色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来人。
那是周员外的女儿,名叫周艳,平日里放荡成性,据说家中还养着诸多年轻男子。
她与苏婉婉从小便不对付,她看上的男子无一不是钟情于苏婉婉,要不是苏婉婉从不正眼瞧他们,加上周艳家中钱多,那些男子也不会整日流连于她的床上。
她刚刚也是顺利地逃过了探查,玉佩甚至还未到她的额前便自顾自飞了回去,连停都不愿停一下,引得一众哄笑。
她虽感面上挂不住,但她名声本也不好,仗着家里势大,只恶狠狠地瞪了哄笑的几人,准备事后再去找那几人麻烦。
此刻她摇摆着身姿,目光肆意地在苏婉婉身上流转,嘴角噙着一抹轻浮的笑。
“哟,这不是苏婉婉嘛,怎么,男人的滋味如何呀?”周艳怪声怪气地说道。
苏婉婉眉头紧蹙,微微退后半步,眼中满是嫌恶,“周艳,你想要干什么!”
“干什么?”周艳却毫不在意,咯咯笑了几声,随后收敛笑容,阴恻恻地道,“哼,你装什么?”
“周艳,你再胡言乱语,休怪我对你不客气!”苏员外气得面色铁青,此刻他也是莫名感到一阵心慌。
周艳没有理会暴怒的苏员外,而是转而看向陈庆元道:
“仙师!民女有事要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