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也有道理,所以我还有个办法。”玄墨影沉声道。
......
李柏苏此刻感觉头晕乎乎的,旁边好像有人在讲话,还有个人在摸自己的脸......
“嗯?”
李柏苏慢慢睁开眼睛,感觉头还是有些晕胀,捂着脑袋正欲起身。
砰!
李柏苏两眼一黑又倒下了。
......
白慕寅收回了手刀,面无表情地冲玄墨影抬了抬光洁的下巴,“接着说。”
只有朱羽裳满脸心疼地查看着李柏苏刚刚被白慕寅砍到的地方。
玄墨影手中不知何时拿到了那封信,递到白慕寅手中示意她看看。
“这小姑娘在信上说让柏苏不要去找她,是不是意味着人小姑娘担心柏苏为了找她出事儿?”
“所以呢?”青泷尘好像一点都不愿意思考似得,在那儿悠闲地抖着脚,时不时插句话来显示自己的存在感。
“所以我们就可以和柏苏说,如果他现在就下山,很可能不但见不到人家姑娘,还可能因此送命,到时候人家姑娘想来找他都找不到了。”
“有道理!”
“此计可行!”
青泷尘和白慕寅同时说道。
“而且出门是不是需要路费?帮人家姑娘解决家里的事情是不是需要实力?这样的话拖住柏苏两年时间肯定是绰绰有余的。”
“好,那等柏苏醒了就这么和他说!”
......
李柏苏从朱姨的腿上醒来,被告知他是因悲伤过度而突然昏厥。
然后被几位师傅教训了一遍下山的利害关系。
他觉得几位师傅说的在理,贸然下山可能会适得其反。
喜欢是冲动,爱是克制。
于是他开始准备攒钱和找白姨练功,他要尽早学会“斗”字诀。
和几位师傅散会之后,他径直跑到了白姨的院子,大喝一声:
“白姨,打我!”
此后,每日清晨,白慕寅都会被李柏苏吵醒。
暴力女加上起床气,效果翻倍,柏苏半废。
......
李柏苏飘忽的思绪渐渐回归,晃了晃英俊的脑袋开始读言姑娘寄来的信。
“柏苏哥哥:
自去年一别后,汐儿日夜思念,只盼能早日与柏苏哥哥相见。
家中的事情柏苏哥哥不必挂怀,汐儿已经在处理了,柏苏哥哥要相信汐儿哦!
汐儿近日在庭院里种下桃树一株,待来年花开,汐儿便寄一朵开得最艳的花儿送给柏苏哥哥,可好?
柏苏哥哥独自在山中,也要珍重自身,好好吃饭,好好睡觉。
汐儿来找柏苏哥哥的时候,想要看见一个开心健康的柏苏哥哥,可好?
汐儿别无所求,只盼柏苏哥哥一切安好。
柏苏哥哥,汐儿真的好想你......”
李柏苏收起信,仰着头,好像这样就不会让眼泪流下来。
没用的,眼泪已经从两边流下来了。
李柏苏注意到信上还有些微皱的痕迹,应该是言姑娘的眼泪吧。
李柏苏很想给言姑娘回信,他很想告诉言姑娘自己在努力练功,努力攒路费。
汐儿,她是叫言汐儿吗?
李柏苏也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没问言姑娘她的名字。
不对,第一次见面就问了两次了,只是没有得到回复。
至于为什么一直没问言姑娘她的名字,或许是因为只有两个人的时候,不需要称呼对方的名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