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的路是村里的自发组织修的,从一条小路经过一次次的修整,变成一条宽阔的马路。
路修好了,就有很多大车从我们那里经过。
我们这边的路不会设卡,他们跑车的可以多赚点钱。
如果走其他的路,其他村则会设卡收费。
幸运的是,后来我们的路被政府出钱修得越来越好,而那些设卡的村,因为没有什么车流,路还是以前的模样。
经过的车多了,村里的小孩子便会打车的主意。
上学的时候扒车,晚上的时候偷人家车上的煤炭等层出不穷。
更有甚者,在路上安装钉子,试图把车子的轮胎扎坏。
每次有这样的事情父亲都会给我说,不要和他们弄,这是很缺德的。
有一次,艾军和艾松在一块木板上钉上钉子,然后将其在车子轮台会经过的地方,并用塑料带盖在上面,让司机看不到下面的钉子。
他们躲在暗处偷偷的看着外面,期待有车子轮胎。
我在堂叔家和杜星还有堂哥他们玩纸牌游戏,我一连赢了几次,非常地高兴。
后来听到父亲叫我,我就高高兴兴地回去。
从堂叔家去我家,要先沿着一节小路往上走到马路上,再从马路往上走才到我家。
途中经过堂伯家门前。
我刚赢了那么多次纸牌游戏,十分地开心,上了马路,我就又蹦又跳地往家里往赶,根本没怎么看路。
当然我也没有想到有人会在自己家外面放钉子,难道就不不怕误伤吗?
另外车子坏在自己家门口不碍事吗?
真实不可理喻。
不幸地是车没有中招,我中招了。
钉子穿过鞋子,插进了脚底板一厘米左右的深度。
我立马将脚抬起来,这时塑料袋也被我带了起来,我看到木板上的钉子,骂了几句脏话。
眼见没有人出来,我就把木板拿起来,一跳一跳的回家去了。
父亲看到我的模样,连忙问,“你的脚怎么了?”
我说:“被钉子扎了。”
父亲连忙去屋子里拿出泡的药酒,倒在我的伤口处消毒。
药酒里面有蛇、蜈蚣等毒虫,还有一些植物的根茎。
每次受伤的时候父亲总用这个给我擦拭。
他以前说过这是小五毒药酒,还有大五毒药酒,不过不敢做。
大五毒药酒见血就能丰厚,一般用于内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