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量一般的凌雪篱喝了三分之一瓶的香槟,早就微微醉了。除了她自己想借酒消愁,还有就是这次跟姐妹们喝开心了,喝得稍微有点急了。
导致她已经快到自己酒量临界值,看似清醒实际已经眼前不断重影快看不清人了。
所以面对突然而至的安哲远,她直接认错人,醉眼朦胧看着他问:“你不是有自己的酒杯,干嘛抢我的。死叶子还给我啦,额……”
病美人脸颊潮红,双眸泛红,随着她言语中口吐出浓郁葡萄味酒精,说完话她还打了个饱嗝。
安哲远看着眼前人不断在自己的雷点上蹦蹬,如蹦极般两极反转极限单挑着自己的医生底线,他已经不想说啥了。她都喝醉不认人了,跟她说啥都不好使了。
她还在不放弃的往前仰着身子伸手去钩着安哲远拿走放在他右手边桌子上的酒,因为他的阻拦遮挡总是拿不到,直接给凌雪篱整生气了,不断拍打拦着自己的大手,“快点,还给我啦,额……,烦死你了抢人酒,你在讨厌我不跟你玩了啊。”我明天一定不跟他玩了,讨厌鬼。
因醉酒而全身粉嫩的团子,她在那张牙舞爪的抢回着自己酒杯,还生气着气呼呼都不忘威胁人,还不跟你玩,活脱脱的一个没毕业的小朋友。
他一双碧玉色玉手被打到红起来,索性就就不惯着她,直接上手把凌雪篱不断扑腾的两只手给收拾在一起,用左手握住锁了她的手腕。
安哲远就静静看着她不说话,就跟熊孩子的家长站着看熊孩子要不到自己想要的就躺在地上打滚一模一样。
看着还在顽强的不断折腾抢酒杯的她,眼中人可爱的让人无法再生她气,毕竟没人能拒绝的了甜妹嘛。
哪怕她是个不遵医嘱的病美人,她的医生也不能抗拒的了她的请求。安哲远想着要不带她走吧。
猛地被固定住的凌雪篱,反抗的更加剧烈。直接喊叫起来了,“救命啊,人贩子来了,拐卖儿童啦。”
熟不知她的酒友们早就抛弃她了,姜姜姐弟在勾肩搭背交头接耳的商量如何去她们爷爷那骗宝贝,她骂了半天的叶子正抱着他带来的美女那喝交杯酒,早就把早前酒过三巡就三结义的姐妹梨子给抛掷脑后了。
更提她那如猫叫撒娇般的喊叫声终被淹没在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中,喊半天无人问荆。没人理睬,她委屈着大颗大颗眼泪滴落。
美人落泪犹如秋花凋零,让人望而生可怜啊。她一落泪,安哲远直接心软,掏出口袋仅剩的最后一块灰色手帕,给凌雪篱擦眼泪。
我命好苦啊,没人管我死活,没爱了,“啊呜,呜呜……”低头哭到抽噎起来,见有人给自己擦眼泪,直接扭身躲闪着,却离不开被束缚之地。
奈何被安哲远攥着的手腕,注定了她只能如同被绑住小羊羔一样,离不开它吃草的同心圆半径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