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根针夹杂的内力会让他痛不欲生,活活把他折磨死。
李莲花已经走远,不过他还没吃早饭,先买了几个包子才慢悠悠回了莲花楼,旁的没看见,只见着一群人对一个李莲花,刀还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东方不败一口咬着包子一边看好戏,他家小鱼很少被人这样胁迫,不知道会不会反击打他们一个落花流水。
但东方不败想错了,李莲花非但不出手,还笑嘻嘻跟他们周旋,他又听得什么风火堂,什么妙手空空,一时让他脑子转不过弯来。
听着像一个局,但他家小鱼什么时候跟这些人有了牵扯?
诡异,这里处处透露着诡异。
他忽得有些焦躁,手指不断转着玉扳指,看着李莲花被风火堂的人带到了一家客栈,全程他都没有看过自己一眼。
这好像…不是他的小鱼。
东方不败追过去,看李莲花巧舌如簧骗得风火堂之人团团转,更是让狐狸精次次叼出下下签来搪塞风火堂之人,他便确定这并不是他的小鱼。
他家小鱼最讨厌下下签。
李莲花已经注意到东方不败很久了。
他从街上便跟着自己走,仿佛和自己很是熟稔,他以为是又认出李相夷的人,匆匆避开他,但他又追到这里,看向自己的眼神也带了些不可置信。
暴露身份了?这都十年过去,还会有人认出他是李相夷?
不应该啊…
李莲花搓了搓指腹,眼珠一转,打算甩掉这个相貌昳丽的男人。
等狐狸精再次叼出下下签,风火堂之人终于忍受不了,将李莲花推搡进客栈,还把他甩到桌子上。
下一秒,风火堂之人齐齐被一股内力推飞到一边,回头一看,是正在整理衣衫的东方不败。
他本不欲出手,也没有想通到底发生了什么才会变成现在这样,但无条件护住李相夷,已经是他的本能。
没有让他们死在当场,已经算是他心慈手软。
“你是什么人?你要做什么?!”风火堂之人连滚带爬站起来,躲在一旁看向东方不败,“我们可没有招惹你。”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咯。”
东方不败慢条斯理地顺顺飘起的发丝,看向不远处一个富家公子腰间的百川院刑牌,以及下面的石水之名,“百川院的人在这儿,难道不来管一管这以多欺少以强欺弱的事情吗?”
被点到的方多病站起来,拍了拍腰间的刑牌,“这位公子眼睛够尖的,不错,本刑探自然要管这件事,小二,说一说,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么多人掺和进来,李莲花显然已经开始发愁,那个毛头小子和蠢蛋风火堂之人也就罢了,难搞的是浑身上下透露着狡猾气息的人。
他似乎能把自己看透,特别是那双含笑的眸子看向自己时,他只觉得自己好像被扒光了衣服。
莫名觉得羞耻。
真是怪了。
那小刑探此时被东方不败当猴耍,指哪儿打哪儿。
“这位刑探,你说这位大夫何其无辜,就因为有个医死人肉白骨的名声便要被人强拉着救死人,是不是很过分?”
方多病缓缓点头,很是认真地回答,“过分!”
“而且你看,他明明丢了镇堂之宝,却不报官不去百川院上告,直接将人用锤子打死,是不是不把百川院放在眼里?是不是草菅人命?”
“你说的没错!”小刑探义愤填膺,显然听进去了。
一步一个坑,方多病笑着跳了进去。
这么单蠢的孩子也能当刑探,百川院真是一年不如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