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呢,哪儿呢,快死了的人在哪儿呢?”
站在门口等他的周北闻言嘴角微抽,眼神莫名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带着他上了二楼。
见进的是傅知让的卧室,江序心下大惊。
不是吧,不是吧,刚刚分开的时候人还是好好的,怎么转眼就要死了?
江序焦急的跑进去准备抢救,结果一进去就看到好生生站着的男人。
他错愕,“你不是要死了吗?”
“谁跟你说我要死了?”傅知让脸色黑沉。
江序转头看向身后的周北。
周北移开视线,一副局外人的模样。
明白过来的江序咬了咬牙,狠狠瞪了他一眼。
好你个周北,竟假传圣旨。
傅知让薄唇紧抿成一条直线,语气又冷了几分,“你给她看一下,她好像撞到腰了。”
江序又一脸茫然的转头,谁撞到腰了,这么激烈?
当看到趴在傅知让床上,柔弱可怜的小姑娘时,江序平静的炸了。
欲言又止好半晌,用看禽兽的眼神看着傅知让,吐槽一句,“你也太不是人了。”
看把人家折腾成什么样了。
傅知让脸色漆黑。
趴在床上的桑聆一边撸着乖乖坐在床边的富贵的狗脑袋,一边往门口瞟。
虽然她觉得自己现在好多了,但娇娇不让她起来。
她只能趴着,百般无聊的只能撸狗,趴在富贵背上的美人也时不时碰碰她的手。
江序在一阵骂骂咧咧中给桑聆检查了一下受伤的腰。
好在只是有点乌青,并没伤到骨头。
江序开了药,又给傅知让讲解了注意事项,最后语重心长的叹了口气。
看向桑聆的眼神充满了同情。
瞧到对方眼里的同情,桑聆一脸莫名其妙。
江序开了外敷的药膏,傅知让去洗了手,出来准备给小姑娘上药。
出来就看见小姑娘一边薅着狗脑袋,一边无奈叹气,“富贵啊富贵,你可长点心吧。”
这次好在撞的是她,要是撞了别人,岂不是就要赔钱了。
一想到要赔钱,桑聆心痛的要死。
薅狗头的手下意识的加重几分,硬生生给狗子扯出了痛苦面具。
富贵一边嘤嘤嘤,一边讨好的舔着她的手指。
傅知让的目光落在小姑娘被富贵舔的手指上定定看了两秒,又若无其事的移开视线。
垂眸不语的来到床边坐下,掀开被子,撩起桑聆的衣摆,露出一截白玉细软的腰肢。
小姑娘的腰又白又细,两边还有两个漂亮的腰窝。
只是此时漂亮如玉的肌肤上多了一块乌青,看着着实碍眼的很。
傅知让抿了抿唇,垂眸遮住眼中的暗色,拿出药膏轻轻抹在乌青之上。
男人的手修长白净,骨节分明,指腹上却带着些许细茧。
药膏的凉意和肌肤上细微粗糙的触感让桑聆身子微僵。
回头看他。
傅知让轻轻掀起眼皮,纤长浓密的睫毛动了动,在眼底落下一片剪影,露出那双漆黑潋滟的眸子。
他脸上的表情没有一丝波澜,语调轻轻的问,“疼?”
沉迷美色的桑聆还未回答,一道轻缓温热的气息落在腰上,轻轻拂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