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老师和王老师绝不会这么想!他?实诚?!
没下文,这会儿在这儿的,都没权决定发赵小康钱给他报销医药费,不了了之。
赵小康现在也不指望,能混过军训就行,这大热天的,在外面晒着可不好受!本来就黑,再黑…绰号就会成‘黑子’啦!
众人哈拉一阵也就散了。
许教授安排钱老师去贴喜报,建工系可难得有个出名的事儿!
打架处分的倒是贴过好几个了!
“小康啊!你请假的事,我们批了,该好好休息就好好休息,有什么事直接找系里老师,我们给你解决。”许教授如是说。
“谢谢主任!我这就是要吊着,不能甩手走正步,干点力所能及的事还是行的…”赵小康知道批假了就行,其它的听听就成。
然后大家就散了。
苗老师正在收拾器材,脚架要等助手来搬,赵小康闲着,就帮忙往外面拿。
“苗老师,咱摄协什么时候招人?我喜欢摄影,从初中就开始了。”
“呦!赵小康同学喜欢摄影?这两天社团就要招新摆摊,摄协一起的,到时候来登记!”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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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小康病假没人管,索性溜出去,换了木兰轻骑,去‘大魔王’那边,把月饼卡回收的账结了。
逃出‘大魔王’招呼吃饭的魔爪,赵小康扔下一句:“我妈现在卖茶叶蛋挣钱,你想挣不?”忽悠‘大魔王’去找她姨了。
月饼销售总计五十万出头,刨去不到二十万的成本,赵小康总计挣了三十多万。
百货站那边,货已经全送到了,兑换还得持续到周三周四的样子,劳务费委托张和平去结,给他们‘爷俩’创造接触机会嘛!
张和平骂骂咧咧,赵小康给出一万块,说多出来的请张和平吃饭,这才收住了脏话。
“张哥有门路弄几箱真茅台不?飞天的!”赵小康试探着问。
“那东西你喝得惯?我觉得还不如五粮液和剑南春啊!”
“啧,哥哥,听弟弟一句劝,这种酒,有机会多存一点儿!以后会翻着跟头升值的!”
“真的假的啊?我上学的时候,物价上涨,价格闯关,家里屯的盐,这会儿还有呢!”
“那能一样吗?飞天本来就是稀缺物资,现在是不用票了,以前老百姓是连票都没办法弄到的!”
“那会儿不是西凤好卖吗?洋河分金亭我家还有呢!我老头子在的时候屯的…”
“真的假的啊?陈了那么多年的老酒?”
“骗你干嘛!我奶奶家杂物间里,堆的好多啊!”
“嫌占地方?我收!”
“啧,赵小康,这真挣钱?”张和平见识过赵小康挣钱的本事,兴趣来了。
“飞天肯定升值,那些老酒没那么稀罕,升值也是会升的,但没那么夸张…匀给我得了嘛!”
赵小康一通忽悠,张和平终于答应,主要是,他打算把他奶奶家厢房收拾出来自己住…他老娘的第二春,他也不好意思一直当灯泡。
赵小康午饭都没吃,催着张和平借了市场商户的面包车,去拉酒。
可没地方堆啊!
堆乡下爷爷家?那不是让黄鼠狼看鸡…咳咳…老爷子那边给点就行,千万不能多了!
于是紧急联系学院路租房的老大爷,把他家另一间闲着的房子租下来,把酒藏到那边了。
一通忙活,赵小康看着半屋子酒(放地上,没法堆起来),心满意足:全是粮食酒啊!摇一摇,酒花漂亮,挂壁均匀啊!
哪怕最便宜的分金亭,存了十年,也比后来多如牛毛的酒精勾兑酒好太多啦!
老玻璃瓶白酒,软木塞子,赛璐珞封口的,都有不同损耗(酒精跑掉了),得想办法重新封口。
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那种塑料塞塑料皮封口的,稍微好点,但想长期存,还得重新封口。
这些酒,装的纸箱糟烂了,十瓶一扎,用塑料绳扎起来的,绳子也酥了,完全没法搬,张和平最后找人借的啤酒筐子装的。
赵小康这会儿从隔壁袜子仓库里腾出来个纸箱,见样装了几瓶,装上车,去找张和平还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