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女人闻言,手中茶碗咣当应声摔在桌上,茶水流淌一地,她怒拍桌子,伸手一指面前之人。
老三犹豫会儿,又重复一遍,“那柳无言好生厉害,跟我们姐妹三人斗的难舍难分居然还略胜一筹,老大和老二一时不查被她害了,我跑得快捡回一条命。”
“你们……你!可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可真真是害惨我了!”
女人手指不住点着老三肩膀,推的她连连后退,随后似是想到什么快速往屏风后走去。
“你做什么?”
老三看她行为有些不解。
窸窸窣窣一阵,女人背着早就准备好的包袱出来,手里还抓了个钱袋。
“废话,当然是跑路了,都是你们几个害的!事情要是办成了我至于跑吗?”
随手将钱袋丢给老三,她打开窗户张望,见四下无人立马跳出窗。
回头又对老三嘱咐道,“以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再也不见,钱结清了你想怎么花怎么花,有人再问,你就当没见过我!”
说罢女人从窗户跳下去,朝着巷子里跑走直至消失不见。
——
一晃时间飞逝,约么半月有余,柳无言在无所事事下彻底好了起来。
说来也怪,这副身体恢复的要比正常快一些,也不知是体格比较好还是用药好。
二月底的温度尚可,不冷不热隐有清风徐徐,柳无言瘫坐在躺椅里面哼哼着小曲儿,阳光打在身上听着鸟语虫鸣怎一个清净惬意了得。
可是不等她多清静会儿,外面开始传来嗡嗡声,她睁开一只眼一瞧,这村里的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个两个都聚集起来在自家门口,仿佛说好了似的。
怎么?要打架?
她现在可不怕。
“云姐在吗?”
一看起来约莫三十出头的女人从门口探头往里瞧,来的人柳无言并不认识,听不是喊自己她也懒得动身,只闭目养神。
“不在啊?”
见没人回,女人自己嘀嘀咕咕又看着院子里瘫着的柳无言,想了想还是喊了一句,“云姐不在要不然你去一趟吧,村里来当官的有事要说。”
“关我屁事。”
柳无言这回更是连眼睛都不打算睁了,又不是来找她的,被人扰了清静她烦躁得很。
被噎了一句女人有些恼,骂了句好心当成驴肝肺匆匆走了。
柳无言没去可林青山去了,他在回家路上被同村人碰到,将其拉走一起看了告示,然后就见林青山慌慌张张往家赶,魂不守舍进了厨房再也没出来。
“你回来了。”
柳无言淡淡的问了一句,但是没有等来人应答她。
往常这人回来听到她问,那人都会停下点点头,这会儿理都不理自己直接进厨房?
不对劲。
琢磨着不对味儿,柳无言挪挪尊腚起身去了厨房,倚着门框看着屋里的人。
林青山呆呆的坐在凳子上,柳无言的影子打在他身上像是笼罩了一层阴霾,他双目无神脸上也没有表情,可是柳无言就是感觉他是一副天塌下来的样子。
这出去一趟回来怎么魂不守舍的?
柳无言摸摸下巴,不知其所以然。
“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