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工从元叔嘴里听了许多陆阳的事,前阵子救人受伤,包括为了妹妹放弃考大学的事,等等!对陆阳的欣赏也是溢于言表。
“您过誉了,邓工!”陆阳赶紧回应道:“我有愧!我都快为生计愁死了。”
“你小子太轻看你自己了,老话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老话更说莫欺少年穷!我把话放在这里,你的起点和终点不在工地上,你的格局不是现在年纪该有的。”
邓工的说话不是没有依据,都是久经社会的油子,千年的狐狸,看人办事不是一般人能比的。他观察陆阳不是一天两天,就从刚才陆阳敬酒的举动与说话,他都觉得陆阳与万军,大山等人区别。
陆阳敬酒双手举杯,跟他与元叔说话从来都带敬语,不是你,你的,而是您,您的,管中窥豹,以点带面,显示出陆阳对人的尊敬与真诚那是烙在骨子里的,这种人,这种表现,要么是虚伪,阿谀奉承之辈;要么是善良,内存乾坤,心有敬畏的人。而凭他的观察,陆阳所表现出来的,都是实实在在,没有做作,没有浮夸。有的是沉稳,冷静,仁义,勤奋,不屈不卑,这种人,想不成功都难。
反观万军,大山。尤其是大山之流,尽管嘴里说着尊敬的话,可彰显出来的却是奉承,虚伪。这种人,嘴里一套,背的一套,注定走不远。即使面对那些爱听好话,享受马屁的人,但事情落到实处,可能又是另一种表现。
凡事,终究是需要实在。
时间稍逝,一众几人吃完已经是八点多钟。
走出火锅店,因为各自有事,相互间道别离开。
......
“对不起!非常不好意思!”陆阳在转身的时候,不小心碰见街上的一行人中间的一位女士,赶紧鞠躬道歉赔礼道。
女士看起来三、四十岁的年纪,很是端庄。
“没关系的。”非常轻柔的,温和的声音响在耳边。
直起身,抬头看去。
“咦...!”
“咦...!”
陆阳有点懵圈,眼前一亮。
宋莜莜也一时处于脑子短路状态。
两人同时在嘴里发出咦的一声,惊讶伴着惊喜!
今天的宋莜莜一身牛仔服穿着,头上一个白色蝴蝶结的发卡,束缚着一小部分头发,伴着剩余头发一起披在后背。看起来更是秀丽,亮彩夺目。
陆阳心里澎湃汹涌,一眼千年的感觉,还是一如前两次见面一样,让人心生向往。
“你们认识...?被宋莜莜挽着手臂的中年女人问着宋莜莜。”
宋莜莜脸颊绯红一片,点头又赶紧摇头。中年女人见状,不语,只是多看了两眼陆阳。
除了应有的礼貌之外,一米八左右的个儿,棱角分明的面孔,皮肤略显黝黑,也算俊朗,微笑里透着阳光气息。
“对不起...!”陆阳再次道歉。
“没事!你已经道过歉了。”中年女人说道。
“妈...!走吧!”宋莜莜微微对陆阳点点头,挽着女人说道。
陆阳依然微笑,望着离去的背影。
而他自己,则矗立在风中,心里一阵凌乱,有一种,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的感觉。
“走吧!小阳”元叔说道。
“人已走远了,追吗...?”万军则调笑着陆阳。
“滚...!”陆阳白了万军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