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玉的腿上敷着药,府医又特意交待这几日需得安躺仰睡,故而闻言只是偏过脸去瞧着淑兰道:
“两眼两耳一鼻一嘴那般寻常。”
淑兰原还期待地等着,一听这话,却是伸手在宁玉手臂一拍:“可是真要淘气,快些说与我来。”
宁玉睡在里侧,此时更是作势将手臂又往里一收,回正脸瞧着床顶,笑道:“姐姐想知道什么?”
淑兰静静一想,道:“记得你说自己没有兄弟姐妹?”
“嗯。爹娘只生我一个。”
“表亲堂戚的总有吧?”
“有那么几个,却是不甚熟络。”
淑兰一听奇道:“咦?若说远亲难得来往倒还一说,叔伯家的孩子,难道也不常一起?”
宁玉想了想,转过脸去对淑兰道:“姐姐眼下是与一众亲戚一个城里住着,可我家那些亲戚,却是分开各地住着。”
淑兰听着若有所思停顿了一会儿,又再问:“祖母这里比之寻常,确是富贵了些,只这些日子我亦悄悄观察于你,观之亦不像那贫苦出身,却是何至于方才那般感慨?”
听到这里,宁玉却是没忍住就笑出声了,如此哈哈大笑两声之后,又再转头去看淑兰:
“姐姐是想说我瞧着颇有些见识,好歹也吃过见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