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林哲警觉地大喝一声,他的目光如炬,瞬间锁定了院落中那个模糊的人影。
那人影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喝声吓得一哆嗦,身体猛地颤了一下。
紧接着,只见其慌乱地转身冲向墙边,双手紧紧扒住墙沿,试图爬墙逃离。
林哲哪会容他轻易逃脱,当下如离弦之箭般冲了过去,他的速度极快,脚下的土地扬起些许尘土。
在人影刚把一条腿跨上墙头之际,林哲一个箭步上前,伸手便去抓那人的脚踝。
“不……不要过来!”
那个人声音颤抖,带着哭腔,身体在墙头上摇摇欲坠,一只脚胡乱地蹬着,想要阻止林哲的靠近。
听见这熟悉的声音,林哲顿时一愣,借着微弱的月光,他终于看清了那人的面容。
是刘寡妇!
林哲皱眉,冷冷说道:“刘寡妇,这深更半夜的,你不待在自家,却在我这院里搞出这么大动静,是为何故?莫不是觉得我这儿好欺负,能由着你胡来?”
只见那刘寡妇身形一滞,脸上露出一丝尴尬与慌张,她的手还搭在墙上,一条腿跨在墙头,姿势十分狼狈。
她嗫嚅着嘴唇,却半晌说不出话来。
“装哑巴吗?行,私闯民宅,破坏财物,这些罪名加起来,足够让你在牢里待上一阵了,别以为你不说话就能蒙混过关,我林哲可不是好糊弄的!”
林哲的眼神愈发冰冷。
他觉得自己就是太仁慈了,所以刘寡妇才敢这般明目张胆地来招惹他。
面对这种人,就应该收起自己的怜悯与宽容,以最坚决的态度捍卫自身权益!
刘寡妇一听要报案,大惊失色,连忙扑上去拉住林哲的衣角,苦苦哀求道:
“林小子,你可千万别报案啊!不管怎么说我们都是同村之人,低头不见抬头见,这次是婶婶的不对,我今儿个就像被鬼附了身,昏了头干出这等傻事,婶婶给你赔个不是,行吗?”
看见刘寡妇这副可怜模样,林哲虽心中稍有不忍,但面上依旧冷着脸。
“刘寡妇,你别在这里装可怜,都是成年人了,既然做错了事,就该承担后果,你以为哭哭啼啼就能蒙混过关?”
“我不是那等不明事理之人,你擅闯我家,砸坏我家玻璃,这是事实,若人人都像你这般行事,那世界岂不乱了套?
刘寡妇见林哲并不心软,当即收起伪装,暴露出本性,她挺直腰板,一改之前的畏缩,恶狠狠地说:
“林哲,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要不是你,我儿子怎么可能被警察带走?我儿子如今落得这般田地,都是你害的!”
“你就是见不得我们母子俩好,现在还想把我送去牢里,你好狠的心呐!”
听见这话,林哲忍不住笑了。
他微微仰头,眼神中满是嘲讽:“刘寡妇,你这话说得可真有意思,照你这逻辑,你儿子犯错,我倒成了罪魁祸首?你这锅甩得可真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