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就是试试看……感觉,确实挺爽的。”白谛笑得灿烂,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与八意永琳共同度过的那些美好时光。 白谛轻轻摩挲着下巴,眼神中闪烁着若有所思的光芒,仿佛在进行一场深邃的内心独白:“这股因年龄优势而涌来的微妙快感,究竟源自何方?是青春的狂妄,还是岁月的谦卑?”
八意永琳轻笑一声,她的声音宛如山间清泉,清澈而悠长:“十七岁的年华,正值花季,与我这稍长几岁之人相比,又有何异?毕竟,在我们神族的浩瀚时光中,数千年的寿元不过是岁月长河中的一朵浪花罢了。”
白谛摇了摇头,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微笑,他的目光仿佛穿透了时空的迷雾,直视着未来的辉煌:“不,永琳,你尚未触及那片领域的微妙。试想,在这幻想乡的广阔天地间,即便是智慧如你,也将比我小上几岁,届时,何人敢在我面前妄自尊大,故作深沉?”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无限憧憬,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在幻想乡中,以年轻的姿态,引领着众神,书写着不朽的传奇。
“而且,自从担任书记官一职,我的生命似乎被时间所遗忘,既不会因岁月而衰老,也不会因时光而倒流,永远定格在这青春的模样。”
正当白谛沉浸在对未来的美好幻想中时,天空突然裂开了一道璀璨的裂缝,宛如天际的星辰陨落,一只金发璀璨的萝莉从天而降,轻盈地落在了他的肩头,那双清澈如水的眼眸中,却带着几分不悦,正瞪着他。
“咿呀咿呀……”萝莉紫用她那稚嫩的声音,表达着不为人知的不满。
白谛无奈地笑了笑,轻轻拍了拍她的头:“说吧,紫,用人类的语言告诉我,你在想什么?”
“白……丢你蕾姆!”萝莉紫突然蹦出了一句令人啼笑皆非的话。
白谛苦笑不得:“你就会这两句吗?蕾姆我可不要,谁要谁拿去。不过,话说回来,从明天开始,你得跟我一起学习,学习说话、读写,可不能一直这样下去了。”
八意永琳注视着这位不速之客,眉头微蹙,仿佛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她身上,似乎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异香,这股气息……她,并非人类?”
白谛轻轻捏了捏萝莉紫的脸蛋,眼中满是宠溺:“没错,她既非人类,也非凶兽,而是拥有神秘力量的妖怪。她,是我亲爱的妹妹,紫。”
这一幕,仿佛一幅生动的画卷,在幻想乡的天空下缓缓展开,讲述着一段关于青春、梦想与亲情的故事。翌日清晨,阳光懒散地洒在古旧道场的一角,白谛像是一只刚从泥潭中挣扎而出的哈士奇,汗水与泥土交织成一幅令人啼笑皆非的画面。他才刚绕场跑了区区八圈,就已是气喘吁吁,仿佛身上背负着整个世界的重量,最终只能无奈地选择投降,以一个极为不雅的姿势瘫倒在地,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仿佛在质问苍穹为何对他如此不公。
“想要掌握弓术的精髓,基础体力可是敲门砖啊。”八意永琳站在一旁,手持一柄古朴长剑,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无奈与戏谑,“瞧你现在的样子,连一张五十石的弓都拉不开,想我八岁那年,已能轻松驾驭。”她的语气里带着几分回忆的甜蜜,却也不乏对白谛现状的揶揄。
白谛费力地挤出一丝苦笑,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深处艰难挤出:“你……说的倒是……轻巧……我这条命……可是从……死神手里……抢回来的……绝症……患者啊……”说完,他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八意永琳微微一笑,仿佛早已料到他的反应,从袖中掏出一枚鲜红欲滴的果实,带着几分恶作剧得逞的得意:“既如此,更要加油才是。来,张嘴,这是给你的‘奖励’。”不等白谛反应,那枚果实便已稳稳落入他的口中。
“咦?这什么玩意儿,酸甜交织,还挺有意思……”白谛边吃边评头论足,却没想到接下来会是一场突如其来的“惊喜”。
“赤蛟果,长于凶兽赤蛟的巢穴边,能快速补充体力,强健体魄。”八意永琳轻描淡写道。
话音未落,白谛只觉一股暖流自四肢百骸涌来,直冲丹田,正当他感慨这神奇效果之时,肚子却突然传来一阵阵“咕噜咕噜”的声响,紧接着,一股前所未有的强烈感席卷而来,让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比那赤蛟果还要鲜艳几分。
“你……不会……又……”白谛的眼中闪过一丝惊恐,手指颤抖地指向八意永琳。
“啊,那个嘛,我只是在小白鼠身上试过,具体效果嘛,还需人体试验验证。”八意永琳眨了眨眼,一脸无辜。
“试你大爷啊!”白谛忍无可忍,怒吼一声,起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向远处的厕所,留下一串怨念的回音。
八意永琳站在原地,单手托腮,似乎在认真思考:“所以,赤蛟果的副作用是……清肠排毒?嗯,记录一下,下次改良。”随后,她若无其事地转身回房,徒留白谛在风中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