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个命运的转折点,他的降临宛如一滴墨水落入清水,涟漪迅速扩散,将过往的轨迹悄然篡改,未来的画卷被重新挥洒,犹如电影《蝴蝶效应》中的奇幻与残酷交织的场景,只不过这次,主角变成了白谛。
试想,若时光能够倒流至初见之前,或许他们的轨迹会在某个未知的转角重新交汇,编织出另一番风景;但若命运的锁链紧紧缠绕,任凭如何挣扎,恶之花依旧绽放,那么,是否只能默默接受命运的裁决,将自己埋葬于无尽的黑暗?白谛的心中,不愿与死神共舞,更无直面死亡的洒脱,他唯有握紧双拳,踏上探寻真相的荆棘之路,誓要在源头掐灭那最可怖的未来,将一切拨乱反正,让生活的齿轮重新咬合,奏响和谐的乐章。
而他,白谛,就如同一位误入的旅者,不经意间将自己嵌入了一个本不属于他的机械之心,这份突兀的介入,引发了连锁反应,机体的裂痕从细微处蔓延,直至整个构造摇摇欲坠。要挽回这一切,他必须成为那个重塑世界的工匠,不仅要修补眼前的裂痕,更要精心设计每一个细节,让这台庞大的机器在千万年的运转中,尽可能减少故障的隐患,尽管无人能预知,那遥远的未来,是否还会上演另一场残酷的“蝴蝶效应”。
面对这几乎无解的挑战,白谛只能咬紧牙关,继续前行。夜幕低垂,他轻声对自己说:“神山,那片被古老结界守护的神秘之地,我必须亲眼见证。”
此时,八意永琳正以一种慵懒的姿态坐于桌旁,手肘轻抵桌面,白皙的手臂半掩于肘弯之下,眼神中带着几分玩味:“哦?那你打算如何突破那道无形的壁垒?”
白谛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当然是趁着夜色,身披夜行衣,悄无声息地潜入,难道还真要像那些滑稽的冒险家,顶着内裤和猫耳朵去闯龙潭虎穴吗?”话一出口,他才意识到这不过是自己内心的真实写照,不由得尴尬地望向永琳,正欲解释,却被她打断。
“是心血来潮的口误,还是思维跳跃的失误?”永琳站起身,双手一摊,眼中满是无奈,“这样的话,我耳朵都快听出茧子了,你的借口,真是一点新意都没有。”
白谛无言,故作沉思,心中却在盘算着另一个计划。“不,”他终于开口,“我是认真的在考虑,如何说服你这道难关。”
永琳挑眉:“说服我?那可是被神圣结界重重包围的神山,即便是别天神族的后裔,也无法轻易穿越。那里,只属于老一辈的传奇。”
白谛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或许,我可以编织一个只属于神山的梦,一个足以让你心动,也让我得以一窥真相的美梦。”话音未落,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仿佛已经开始了一场无声的较量,而这场较量,或许正是通往神山秘密通道的开始……在无尽的岁月长河中,我仿佛被时间老人轻轻拍了拍肩膀,告知我:“小伙子,按照你这把年纪,至少还得绕地球跑个五百圈,或许才能勉强摸到那扇神秘大门的门槛,至于悄悄溜进去?嘿,那简直是痴人说梦,你以为你是大闹天宫的孙行者,一个筋斗云就能翻进去?”
白谛内心的小剧场虽然热闹非凡,但面上依旧保持着沉稳如山的姿态,他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提议道:“要不,咱们来一场现代版的‘地道战’?说到挖地道,论起野战与地道战术的千变万化,咱们天朝人民可是祖宗级别的专家,那可是连历史书都为之骄傲的篇章。”
话音刚落,他仿佛听到了远方八路军叔叔的咳嗽声,连忙在心里默默道歉:“对不起,八路军叔叔,我这嘴皮子又乱跑了,您老人家别介意。”
然而,八意永琳却毫不留情地泼了一盆冷水:“别做梦了,那结界狡猾得很,连地底千米深的岩石层都不放过,除非你能召唤出一只万年老穿山甲,哦不,建国后不许成精,估计你见到的第一句话就是‘兄弟,你哪位?’然后你就得考虑怎么把它劝退了。”
白谛嘴角抽搐,却不死心:“那咱换个思路,空降如何?从天而降,来个出其不意。”
永琳摇了摇头,眼神中满是无奈:“上空?那结界比地面的还精,连会飞的凶兽都挡不住,还想空降?除非你能长出翅膀,但问题是,你就算有了翅膀,也得先解决怎么上天的问题吧?”
这时,白谛突然眼神一亮,一脸认真地说:“这有何难,你射我啊!”
永琳一脸懵圈:“啊?”
“对,你射我!”白谛重复了一遍,仿佛发现了新大陆:“你箭术那么好,找个高点的地方,把我绑在箭上,嗖的一下射出去,不就穿越了结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