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如鱼明知顾问:“天哥,怎么样?适合吗?我想着咱们俩今天毕竟是领证,还是得穿的喜庆一些。一会儿要是照相,还是穿上一件有颜色的衣服好看。”
他看向她的眼神炙热,分明有她看不懂的暗涌和克制,声音都比平时低沉了几分:“嗯,好看。以后也可以这么穿。”
花如鱼大手一挥:“那,走吧!”
锦天牵起她微扬的手,大手包裹着小手,花如鱼分明感觉的到,他的手此时此刻,比上午还要炙热灼烧。
她的脸也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粉,像个诱人的水晶果冻,吸引着旁边的人去撕咬一口。
锦天灼热的看着她,看得她更不自在,更热了,脸像是熟透的水蜜桃,全身都散发着诱人的香气,等着被采摘。
锦天低下头,靠近她,她猛地一把甩开他的手,后退了几分,呼吸都急促起来。
“我,我!”她急切地想解释什么。
锦天却是低低地笑出了声,“你在期待什么?”其实,他松开她的手心里,也满是汗水,濡湿一片。
说完,率先快步出了屋子,掩饰住自己的紧张,生怕在花如鱼面前露了怯,丢了面子。
花如鱼看着他消失不见的背影,反应过来,暗骂自己的不争气。
真是一手好理论,实践是白痴。
前世洋柿子那些言情小白文,全白看了,文里的快车全白开了。
她气得跺了跺脚,出了屋子,锁上门,坐到车上,人已经淡定如斯。
她看着锦天问:“天哥,咱们今天回来,是不是得庆祝一下?”
他目视前方,手紧紧的抓着方向盘,问:“你有什么好主意?”
花如鱼理所当然的说:“当然是大吃一顿啊!”
“行。”
车子缓缓启动,一路上,他都没有侧头看她一眼,始终是目不斜视。
直到到了大林镇镇政府,下车,停车,锦天手里拿着一包糖果,一个文件袋,两个人保持着友好相处的距离,找到民政部门,进去。
一个中年女人正在悠闲地织毛衣,看到他们俩进来,眼里闪过一丝了然,笑着问:“来领证?”
锦天说:“是的。同志,辛苦了。”先是递上糖果,然后递过去文件袋。
女人笑着接过东西,坐到岗位上,说:“二位同志,也请坐。”
她拿过文件袋,仔细的核对起来,对完资料,她问:“你们二位是自愿结成革命伴侣的吗?”
“是的。”
“是。”
一个声音铿锵有力,一个声音温软柔和。
女人听到他们的回答,然后开始拿着证件办手续。
此时的锦天,觉得去抓捕恶贯满盈的逃犯,都没有此时煎熬。
而,花如鱼,则有一种恍惚感,重生回来,第一天,自己给自己找了个对象;第二天,就把自己嫁出去了!
直到听到工作人员说:“办好了。你们拿着结婚证,去隔壁办公室,去领结婚补贴吧!”
“哦!好。”两个人一个人拿着一张崭新的纸,飘忽忽出了门,对看一眼。
花如鱼问了一个白痴问题:“这就领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