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棠跟着黄生进了办公室后，黄生没有直接审讯她，而是给她倒了一杯热茶。

黄生将茶递给了苏晚棠，眼含笑意开口道：“苏同志，你不必太紧张。”

苏晚棠抬眸直视黄生，并没有接他手中的茶。

黄生再次挑眉，将那杯茶放在了一旁。

然后缓缓坐下，摸着自己的袖口，眼神却在苏晚棠身上来回打量。

紧接着，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让人捉摸不透的笑容：“苏同志，说说吧，今天这事儿到底怎么回事？”

苏晚棠冷静开口，和刚才的模样判若两人：“公安同志，我刚刚已经说过了，我和张大妞只是去找孙华的，至于那群人为什么会互殴，我不知道。”

黄生的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似风轻云淡地说道：“苏同志，我刚刚审讯过胡麻子的人，他们十几个人，都说是你突然入室打他们的，倘若一个两个说是你打了人，我还不信，可是，所有人都说是你打了人……”

他的眼神紧紧盯着苏晚棠，试图从她的表情中看出一丝破绽。

他接着问：“所以，苏同志，你还打算继续说谎？”

苏晚棠忽然挂着一抹嘲讽的笑容，反问道：“都说是我打了人，有谁看见了？有谁能证明是我打了人？人证在哪里呢？”

黄生轻笑出声：“苏同志，那十几个人，可都是人证。”

苏晚棠却摇头笑道：“他们那是互殴，可不能算人证，他们这是想讹我呢？”

黄生忽然觉得这些对话有些似曾相识，猛的想起，昨天他审讯张大妞时，就对张大妞说过这些话。

只是今天，这话都从苏晚棠的嘴里，又还给他了。

黄生起身，绕过书桌，背靠在书桌上。

忽然看着苏晚棠大笑出声。

他紧紧盯着苏晚棠，问：“所以说，苏同志，你是来替张大妞报仇的？”

苏晚棠并不回答他，只是目光冷冷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