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营长并没有在二营,迄今为止,他没有任何消息的!对了,小二哥,你不是和胡营长一起去的府城吗?怎么你都回来了,他去不见了呢?”
王不懂听道胡文兴的问话,心里不免“咯噔”一下,要知道,自己和胡子落他们一起去府城的事,除了王老黑、李老根和后来追去的杨胜利等人外,可是没人知道的,这个姓胡的,是从哪里得到消息的呢?
难道这个姓胡的…
一见王不懂突然变了脸色,胡文兴这才讲出实情。
胡子落和王不懂的下落,胡文兴也是刚知道没多久,他们胡家,也是受人之托,前来阻止王不懂等人的武力胁迫的!
“杨胜利是我儿子的同学!我代表受杨胜利的委托,前来和你们商量的…”
原来如此,胡文兴的儿子竟然和杨胜利是同学,不用问,胡文兴的儿子,应该也是军官了呗。
看不出来啊,这胡家,是孔夫子耍大刀——能文能武啊!
王不懂并没有打断胡文兴的话,并又给他敬了一根烟。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其实,我们胡家,自军阀混战以来,就准备逃离家长了!而我的二儿子,胡明悦,没有按照家里的安排,直接去了军校。也就是那时,包括杨胜利在内,明悦的许多同学也便成了我家里的常客。”
“后来,我儿子和杨胜利一同毕业了,又很凑巧的去了一个队伍,因此上,他和我儿子的友谊更加深厚了!”
“可惜杨胜利没有可以依靠的靠山,并没有留在原部队,被人抢走了位置后,派到了东北地区。可依然没有和我家断了联系。”
“我的家乡后来匪患不断,又闹起来兵灾,没有办法,我们家只能远离家乡,远走他乡了!”
“我们家能来东北,也是杨胜利邀请的!可到了这个地方,因为道路不熟,才和他失之交臂。”
“后来我们家遇到土匪,要不是有小二哥你,估计我们全家全都罹难了!后来也是小二哥你,我们胡家才能安全的到了靠山屯…”
王不懂谦虚的摆摆手,
“呵呵,俺也是适逢其会,胡家主不要放在心上,俺们屯子很是欢迎你们胡家落户的!”
两个人又客气的一下,胡文兴继续刚才的话题。
“等我们家在屯子里安顿下来后,又和杨胜利联系上了,而小二哥你和胡子落营长去府城的消息,也是他告诉我们的。”
“对了,你们藏在山洞里的武器弹药,也是杨胜利暗地派人看守的,他的意思是,冤家宜解不宜结,希望两家今早能把误会解开…”
“哦,是这样啊?我还奇怪呢,原来是杨长官的手表,可为啥二营会变成这样呢?谁都知道,那个惹祸的士兵,都变成靠山屯的女婿了,我们怎么能痛下杀手呢?”
“再说了,即使真是屯子里的人干的,怎么会让人发现呢?那杀人的人,岂不是一个大傻子吗?”
胡文兴也回敬给他一根烟后,
“说的就是,而且杨胜利也透露了一些消息。一是胡子落他们不见了,时间能追溯到和你最后见面的那个晚上。二是现在保安团很乱,无论是二营,还是其他的营级部队。他的说法是,这次是有人捣鬼,希望能把保安团全部控制在某些人的手里…”
“啊,‘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就不能一心一意把小鬼子赶出国去,怎么老是搞小动作,扇阴风,点鬼火的!他们不累吗?”
王不懂也是无语,你说你的家与国都不见了,你们这些人还是这么喜欢‘内斗’呢?真皮想不通?“
胡文兴听完王不懂的吐槽,也乐了,
“这很正常啊!不是有句话吗,既在江湖内,便是江湖人!自古人心险恶,不乏蝇营狗苟的之徒,锱铢必较之辈。“
“我这一路行来,真是见到了不少这样的事。有可能为了一口吃的,有人能卖儿卖女,有人能杀人越货!所以真的不奇怪!”
“小二哥,杨胜利托我给你带句话,他杨胜利对不起你们靠山屯,等把保安团全部理顺了,他在负荆请罪!”
王不懂听完胡文兴的话,感到一丝丝的感动,
“唉,既然杨长官都这样说了,俺们还能有啥说的!再加上您胡家主的帮助。烦请您转答我们屯子的意见,希望能马上能释放我们屯子里的人,还有的话,归还武器弹药。”
“行吧,小二哥,你提出来的这个要求来,不过分,不用我说,杨胜利也会这想的!”
两个人正愉快聊着,西边突然一声枪声,打破了如此和谐的场面。
王不懂心里突然一惊,
“胡家主,杨长官此刻是不是在二营那边?”
“是的,他领着一伙人,去了二营那边,估计要全面整顿二营吧…”
“哎呀,不好!三哥,你领着一伙人,找能打的!和俺救人去…”
一张见多识广的胡文兴。也感到紧张,声音都有些僵硬
“这是要“反水…”
王不懂一边向着二营的方向狂奔,一边扭回头后,大声的告诉大家一定要小心。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