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你给我闭嘴,大家都是邻居,你怎么能这般羞辱柱子。
你要是再多说一句,信不信我直接开全院大会批斗你。”
易中海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愤怒与威严,他的眼神紧紧地盯着许大茂,就是在警告他赶紧闭嘴,不然要你好看。
许大茂这人,虽然骨子里就透着一股蔫坏劲儿,但说到底就是个典型的欺软怕硬之徒,而且也只会在背后使阴招。
平日里,只要瞧见谁落了单、没了依仗,他那尖酸刻薄的嘴脸就会立马露出来。
像条吐着信子的毒蛇,不把人咬得遍体鳞伤绝不罢休。
此刻,面对躺在地上毫无还手之力的傻柱,他自是火力全开,
那嘲讽的话语如连珠炮般从他嘴里蹦出,脸上还带着那副令人作呕的得意神情,仿佛在炫耀自己的“胜利”。
然而,当易中海那咄咄逼人的气势扑面而来时,被压制了太久的许大茂瞬间就像霜打的茄子——蔫了。
他那原本挺得笔直的脊梁骨一下子弯了下去,脑袋也不由自主地缩了起来,脚步慌乱地就准备转身离开。
在他心中,易中海就如同一块沉甸甸的巨石,压得他喘不过气来,即便心中有再多的不甘,也不敢有丝毫的反抗。
姜逸尘看到许大茂想撤,岂会让他如此轻易地逃脱?
他那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狡黠,既然许大茂已经主动站了出来,那这把火就得烧得更旺才行。
“易中海,你这话就不对了吧,大家作为邻居,许大茂不过就是嘲讽了傻柱几句,你就威胁他要开大会批斗许大茂。
我记得当初傻柱经常打许大茂,你可从来没有处罚过傻柱呀,最多就是让傻柱道个歉。
人都被打了,道个歉有个屁的作用。
你这屁股都歪到傻柱家的被窝里去了,我现在越来越怀疑王主任的眼光了,你这么偏心的人到底是怎么当上的管事大爷。
而且,全院大会是用来解决大家生活当中的困难,可不是你用来打击报复的工具。
还有,你要记住,你现在只是一个临时管事大爷,还要去街道办接受思想教育呢。
此时还想要偏袒你的傻柱子,也得看清楚你自己的分量。
小心一个不注意,连这个临时的都保不住了,那可就贻笑大方了。
别忘了,街道办选你当管事大爷,不是让你骑在我们头顶当土皇帝的,而是让你为大家服务的。
你连这些都没有搞明白,说明你的思想问题很大呀,看来我得什么时候去找王主任反应反应了。”
姜逸尘的声音沉稳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一颗精准的子弹,直击易中海的要害。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眼角的余光留意着许大茂的反应,心中暗自盘算着自己的计划。
姜逸尘之所以这般言辞犀利,自有他的深意。
一方面,他深知许大茂的性格,只要给他一点底气,他必定会对傻柱穷追猛打,这样就能让傻柱和易中海陷入更加难堪的境地。
另一方面,他也是在借机向许大茂点明易中海如今的处境,让他明白不必再像以前那般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