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寒听到静云和尚的话,想到现在道门环境,面色阴沉,直接身子一矮从宝宝椅上钻了下来,拂袖离去。
一旁郑云帆见状无奈道;
“怎么好好的又吵起来了?螃蟹还吃不吃了?”
“给我打包!本座回房间吃!”
一旁徐贵生见状忍不住上前解释道;
“我们宗主一直教导我们青云门下广开善门,普及万法,法师误会了,此为正法也!”
静云和尚指着手里的中医典籍冷笑一声;
“这个也是误会?
我们佛门花十万缘求真法,只想一观,明其佛理。
你给我拿一本中医典籍,还有脸说是正法?”
徐贵生看着静云法师手里的《中医邪理说》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
“如果我们视家国为人,有外敌乘洋过海,跨海亲至,深入躯体之内,中医何解?”
静云和尚听着徐贵生的问话愣了半天;
“外邪入侵耶?”
“善!”
徐贵生点了点头,捧着一大盆的龙虾螃蟹,招呼一声门主后,也是转身离去。
他们一行的离开也让座位上众多道门弟子都相继起身告辞,只留下佛门一行,看着静云法师有些不知所措、
静云法师看着手里这本中医典籍久久回不过神,良久之后,他才在他们哈佛座师的提醒下回过神。
他再次看着手里的《中医邪理说》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视国为人,驱邪扶正,好大的气魄。”
徐贵生和王大富两人捧着两盆海鲜走回宋寒房间的时候,宋寒正趴在窗口远远望着远处的青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宗主还在为刚才静云法师的话而生气?”
宋寒摇了摇头;
“我们道门为道主亲传,他们那一群只知道念经,想着早点归西的和尚又怎么知道什么是道。”
徐贵生将手里这盆能将宋寒炖下的大盆海鲜放在桌子上,看着宋寒奇怪道;
“那宗主又在为何事烦忧?”
宋寒叹了口气,抓起一只比他手臂还大得龙虾掰下尾巴后,郁闷咬上一口;
“你说我们道门远古至今,流传无数纪元,何故没落至此!
祖师呢?天庭呢?他们就不知道管管?”
说着宋寒又是无奈的咬上一口龙虾。
想着当初让张天师给天庭传信打听消息,这么久没消息,是不是忘了?
宋寒地话让王大富和徐贵生两人相顾无言。
王大富无奈道;
“当年抗日战争期间,山河破碎,道门也是四分五裂,有人远遁世俗躲避灾劫。
有人投靠满庭,助纣为虐,妄图从龙,借运修行。
有人奋起持剑,下山抗日,重拾山河。
等抗日战争结束的时候,咱们国内的道教传承就已经十观九空,只有寥寥几座名山大观还留有传承。
后来人道洪流期间,传承旁落,都不敢自称为道,道门万法全部散落了民间,
万法宗门也是当时传下来的,此言所指就是咱们道门传承近乎断绝,宛若一盘散沙散落一地,零散家传,各自称法。
后来国内成立管理局和大帅府厘定乾坤,清理天下道馆的时候就发现很多名观断了传承,被一些闲散之人占据,自吹自擂。
九十年代初期的时候,市面上气功热,很多有心之人看到了机会,承包了很多道馆仙宫,明面上崇仙尚道,背地里全都是生意,借祖师爷的名号四处敛财。
后来也就是大帅府和管理局白云观等一众名观筹备了道教学院,开始重拾传承,才慢慢好转了一点。
对比起来,佛教的处境就比道门要好的多。
佛教作为世界第三大教派,当时国内环境恶化时他们紧闭山门,环境好转的时候,他们又借助西方主庭的帮助,迅速席卷而上,卷出了经验,卷出了规模。
如果不是前几年的道家学院的成立,开始收拢传承,续脉传法,要不了几年咱们道教名声就真烂大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