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
刘表虽然没来,但是两个儿子都在吃瓜群众里面。
刘琦直接站出来同意诸葛天说道:“父亲叫我来,就是看看有什么费用……”
张羡黑着一张脸:“行,我给!”
看着徐庶又写下一万多贯的债务,张羡有些肉痛地说道:“这下没有了吧?”
“怎么可能!”诸葛天摇了摇头:“这才哪儿到哪儿啊?”
诸葛天回身指了指卧龙村的城墙:“张使君给我城墙外墙刮蹭成这样,我重新补漆……不是,是重新装修不得花钱啊?”
张羡听的太阳穴的血管直跳。
偏偏诸葛天说的好像又有那么些道理。
“还有你看,咱们卧龙村外面本来是青山绿水,环境多好?”
“你们这大营一扎下来,等你走了咱们村子的人还得负责清扫你们留下的垃圾啥的,这都是额外的工作量,难道不该收取费用吗?”
这一刻,张羡终于觉得无耻这个词变得具象化了。
原来一个人为了赚钱,可以无耻到这个地步!
什么草皮恢复的费用都出来了。
偏偏一桩桩一件件,诸葛天说的虽然感觉很扯淡,但是仔细一想,好像也真是要花一些费用的。
就这样,徐庶笔下的费用清单越来越长。
“加上攻城噪音对卧龙村饲养的牲畜生长造成的影响,折算费用是792贯,一共……元直,一共多少贯了?”
徐庶一边写一边就在旁边有一个不断增加的总金额。
他把手里的稿纸递给了诸葛天,实在是……他有些不好意思念。
黑!
太他妈的黑了!
就算是徐庶和诸葛天是一伙的,也丝毫不影响他觉得诸葛天从头到脚都黑透了。
“我看看啊!”
诸葛天没有一点这样的觉悟,拿着稿纸看向最后面一排:“一共是……贯又496钱。”
“其中应付给襄阳城的费用是……贯又290钱……琦哥儿给他们抹零吗?”
看见刘琦点头,他在纸上写道:“贯。”
“那我们卧龙村也大方一点,本来应该给我们贯又206钱的,你给贯又200钱就是了!”
旁边的襄阳官员看着都差点憋笑憋的抽过去了。
这诸葛天说得一本正经还一副非常大气的样子,结果几十万贯的费用最后给抹零抹了个六文钱。
“哼!”张羡冷哼一声:“行,老夫不赖账,不过现在三郡百姓青黄不接,我没那么多现钱给你……”
张羡正打算用三郡百姓来占领道德制高点,但是他忘记了诸葛天压根儿就不吃这一套。
“没事!”诸葛天又摸出一张稿纸:“襄阳东市三巷的布点是张使君家的,价值8500贯。”
“四巷的米行也是张使君家的,而且那处房产同样是张使君的,价值能在贯。”
“还有城门口的那间酒肆……”
听着诸葛天把张家在襄阳的产业如数家珍一般报了出来,张羡终于觉得一阵头晕目眩,晕了过去。
“哎,可不兴碰瓷啊!”诸葛天一个后撤步躲开身子软倒的张羡:“叫元化先生来验伤,按出诊算费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