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羽尘示意天养生一下,天养生当即拿出一包烟,从中拿出一根,帮骆羽尘点燃。
骆羽尘这才漫不经心的说道。
公伯说道:“我们这里的玩法是玩梭哈,底注是一万,过程中下注随意,上不封顶…...”
骆羽尘吐出一个漂亮的烟圈,鄙视的冷笑一声,夸张的说道:“公伯,不是吧,底注才一万你也好意思让我过来?不行,太小了!没意思!本少从来没玩过这么少的注码!”
连浩东冷眼看向骆羽尘,鄙夷无比道:“猪鼻子插大葱,这就装上了?你平时玩得多大?”
骆羽尘嗤笑一声道:“挑!你问本少玩多大?说出来我怕吓死你!底注才一万你也好意思跟我说话?看来你的资金也不怎么样嘛!”
“小子,别这么拽,老子会赌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个嘎瘩玩泥巴!”
连浩东的眼眸眯了起来,冷笑不绝道。
“年纪大就一定会赌?看你这衰样,恐怕之前输了不少吧?”
骆羽尘讥讽道。
“你!”
连浩东被戳中死穴,顿时就恼羞成怒了。
他本来是当在座的王老板这些是水鱼的,但想不到竟然三番四次输给了他心中的水鱼,他怎么会甘心?
现在又被骆羽尘明说出来,他更是恼恨不已,看向骆羽尘的眼光,恨不得杀了骆羽尘一样。
骆羽尘嚣张无比的迎视他的目光,丝毫没有任何的惧意,将富二代目空一切的姿态表现得淋漓尽致!
“好了好了,你们都别吵了,我们是来玩牌的,不是来吵架的,一人少一句,当给我一个面子,行吧?”
公伯见气氛不对劲,连浩东这就跟骆羽尘掐上了,连忙当和事佬,劝道。
“哼!我就给公伯面子,不跟你斤斤计较,要不然,呵呵...”连浩东冷笑道。
骆羽尘嗤笑一声,摇头晃脑的一脸不屑的表情。
这一下,又把连浩东气得够呛。
要不是这里是公伯的地盘,要不是今晚他还想着赢钱,他保证现在就把这个什么狗屁骆少揍得连他老木都不认得!
公伯劝了一句后,又对骆羽尘说道:“小兄弟,我不知道你以前玩多大,不过我这里的规矩是这样,底注是一万,过程中随意下注,上不封顶,这也不算小了吧?如果你有资金的话,你下一亿也可以,只要你给得起...”
这话,有个潜台词。
公伯虽然和声和气的对骆羽尘说话,但潜台词也说得很清楚,你下的注,必须得你给得起才行,也就是说,你如果想赖账,想来个空手套白狼的话,那后果可能很严重。
骆羽尘玩味一笑道:“怎么?公伯,你是怕我喊得起主码,给不起钱?”
公伯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骆羽尘一指连浩东说道:“这话你跟他说就差不多,本少是差钱的人吗?”
这话一出,连浩东原本才稍稍降低的怒意又飙升上来了。
我偃旗息鼓,暂时不跟你计较,你还蹬鼻子上脸了?
连浩东一拍桌面,眼眸瞪圆,怒声吼道:“小子,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存心来找茬...”
本少当然是存心来找茬!
不过这话可不能现在这么说!
骆羽尘往后靠了靠,仰起头揶揄的笑道:“找什么茬啊,本少吃饱了撑着,我是怕某些人像公伯说的那样,喊得起注,下不了码而已,我看在座的各位老板都拎着一个大袋子来,里面不用问,也是大量的现金吧?而你呢,你空手而来,你拿毛来赌啊!”
公伯不等连浩东发飙,马上说道:“阿东的钱在我这里寄存着,你就放心吧...”
说着,只见菲佣拎了两个袋子出来,一个放到公伯的面前,一个放到连浩东的面前。
“哼!小子,这里的钱足够砸死你了!”
连浩东冷哼道。
骆羽尘摊摊手道:“希望是吧,行,看到现金就安心了,既然公伯刚才解释了,我也给公伯一个面子,那就按你们的规矩来吧,要是按本少的规矩,底注少于十万,谁跟你们玩…..”
几个老板都皱了皱眉,好像不满骆羽尘的嚣张,又好像惊讶于骆羽尘的口出狂言一样。
不过他们都没有吭声,只是老成持重的坐着,静观其变。
“那就开始吧,我们这里的规矩是每人轮流洗牌发牌,我是主人家,一般都是我先开始,小兄弟,你没有意见吧?”
公伯赶紧说道。
所有人都把钱拿了出来,少则一百来万摆在台面,多则三、五百万堆在一边。
而连浩东仿佛是故意炫耀,仿佛也是故意用行动反怼骆羽尘一样,把袋子里的两千万现金都拿出来,在两旁放着,堆得像两座小山一样。
骆羽尘撇撇嘴,无声冷笑一声。
然后,他也仿佛故意跟连浩东对着干一样,示意天养生把钱全部拿出来,堆在两旁。
在背后的天养生好悬才忍住了笑意。
皆因此时的尘哥,跟他认识的尘哥,实在太不一样了。
现在的尘哥.…呃,太搞笑了!
气死人不偿命啊!
果不其然,看到骆羽尘故意挑衅的动作,连浩东的脸上又飙现了怒火。
不过现在牌局开始了,他也唯有暂时忍下。
众人丢了一叠钱下到桌面上。
一叠,就是一万底注!
公伯牌牌。
每人派了一明一暗两张牌后,桌面上便以连浩东的牌面最大,一张黑桃K。
“五十万!”
连浩东看了看底牌,扔了五十万下去。
而后,又故意看着骆羽尘,似乎是在挑衅他跟下去。
在座的,明牌都不算好。
公伯的是张黑桃J。
那王老板张老板这四个,更是惨不忍睹,明牌最大的是,只有王老板的一张红心10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