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沈知行站在咖啡馆的角落，双手紧握着从秦曜办公室带出的文件。凌月和他迅速脱离了那个表面平静但潜藏着深重危险的地方，带着一堆不明朗的资料，跑到市中心这家隐秘的小咖啡馆。他们沉默了片刻，目光都聚焦在桌上的一叠文件上。

“秦曜的合作计划比我们想象的复杂。”凌月轻轻皱眉，目光扫过文件中的文字，“他不仅与军工企业有合作，居然还打算将皮影戏技术与军事应用结合！如果这项计划真的落实，那皮影戏的传统艺术可能就会成为一种武器，甚至变成大规模破坏的工具。”

沈知行的心猛地一沉。之前在论坛上，秦曜提到过的那番话犹在耳边：“皮影戏，为什么不能用全息投影和人工智能代替传统手工操作？”他回忆起那段话时，感到一股寒气从脊背升起。秦曜的目标并非文化的复兴，而是将皮影戏转化成一种现代科技的工具。以皮影戏的“影魂”为基础，打造出某种全新的武器和战斗方式。

“我们怎么才能阻止这一切？”凌月的声音比平时更冷静，但眼中却有一丝坚定，“这是对传统文化的亵渎，是对我们所有人心血的破坏。”

沈知行思考片刻，神色复杂地说道：“阻止？以我们现在的能力，恐怕连秦曜的影像都无法接近。”他无奈地摊开手，眼里透露出一种焦虑，“但至少，我们可以从中找到更多证据，揭露他的阴谋。”

“那我们去哪儿找证据？”凌月疑问道，“就算我们从这些文件中找到了蛛丝马迹，秦曜总会有办法销毁痕迹，甚至让这些信息看起来像是伪造的。”

“有。”沈知行眼神一亮，突然想到了什么，“我们可以去找张教授。”

张教授，皮影戏的权威学者，多年来致力于非遗技艺的研究和保护，几乎是业内最具影响力的人物之一。沈知行记得他曾在一次学术会议上提到，皮影戏不仅是民间艺术的瑰宝，还可以为未来科技提供灵感。无论是皮影戏的表演技巧，还是它的阴影效果和背后的文化内涵，都有潜力成为现代科技研究的宝贵资源。

凌月点了点头：“张教授的确是个重要人物。如果他能帮助我们调查秦曜的背景，或许我们就能找到突破口。”

两人迅速来到张教授的工作室，位于一栋古老的四合院里，门前的藤蔓和青砖绿瓦仿佛带着岁月的印记，隐隐透露出一种安静与古老的气息。张教授正在翻阅一卷关于传统戏剧的书籍，见到沈知行和凌月进来，他立刻放下手中的书，热情地迎接他们。

“哎，沈同学，凌月，你们怎么来了？”张教授笑着说道，脸上布满了皱纹，却依旧透出精神矍铄的神采。“你们是不是又找到什么有趣的皮影戏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