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能继续这样下去。”林昊喘着粗气，眉头紧锁，“这些黑影就是我们的内心映射。只要我们还没完全解开记忆，它们就会源源不断地出现。”

沈知行冷静地观察着四周，突然注意到，那块更大的记忆碎片散发着微弱的光芒，似乎在引导他们靠近。他迅速下令：“目标是那块碎片！快走！”

两人拼尽全力向那块记忆碎片靠近，然而黑影的攻击愈发猛烈。就在黑影即将逼近时，沈知行咬牙以剑气开路，护着林昊冲向碎片。

当林昊的手触碰到记忆碎片的瞬间，碎片陡然爆发出刺眼的白光，照亮了整个虚空。黑影被光芒瞬间击退，化作一缕缕烟雾，消散在黑暗中。

随着光芒褪去，两人发现自己置身于一座石碑前。石碑上刻满了密密麻麻的符文，中央是一行醒目的大字——

“记忆是光，也是暗。”

林昊默念出这句话，声音低沉，“光和暗，这就是我们的过去吗？”

沈知行没有回答，他的目光被石碑上的一幅浮雕吸引。浮雕描绘的是两人站在高处俯视着大地，周围的天空被黑暗与光明分割成两半。他们的表情中带着痛苦与挣扎，而他们脚下的地面上，则是无数倒下的身影。

“这是我们曾经的选择？”林昊也看向浮雕，眼中满是复杂的情绪。

“或许是选择，或许是使命。”沈知行冷声说道，“但我们一定要找回全部的记忆，只有这样，才能真正了解我们的过去，以及塔楼的秘密。”

石碑在他们面前缓缓裂开，露出一条新的通道。通道中传来熟悉的声音，是面具人。

“不错。你们正在逐渐解锁真正的自我。”面具人的声音低沉而冷静，“不过，这只是开始。真正的真相，在更深处等着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