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黑的不能再黑,下午四点左右的天空被黑压压的乌云变成了黑夜,远处的天空一道道闪电划过夜空,雷声紧跟闪电后面滚滚而来,响彻夜空,很快,七级左右的大风带着今年最大的暴风雨席卷了东京城。
破庙被无情的摧残着,本来就四面透风的墙壁更是破败不堪,屋顶的檩条被大风吹得四处飞散,很快就剩下主大梁了。
看这情景,破庙是不能待下去了。
再这样下去会出事的。
樊乐想起了赵沅送给自己的那处宅子,当即和于开行商量了一下后,大家冒着风雨去了。
第二日,天,还是下着雨,不过没哟昨天那么大了。
蔡攸在蔡京的带领下去了开封府府衙。
蔡京虽是太宰,也得坐在堂下旁听。
明镜高悬,可昭日月。
唐班主小慧跪在堂下,而蔡攸则站在堂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王时雍也是很无奈,蔡京和蔡攸都是朝廷命官,级别都比自己高。
不过有时候,爬的高摔的疼。
王时雍正坐高堂。
由师爷先将唐班主的诉状读了一遍。
师爷读完后。
王时雍惊堂木一拍,正色问道:“唐班主,你作为苦主,对诉状上的内容可有补充,可有异议。”
“禀大人,在下无异议,只望青天大老爷给小人做主,给小女做主。”
唐时农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回道。
一旁的蔡攸翻了翻白眼。
“蔡攸,唐时农对你的指证,你可有话说。”
王时雍问道。
“王大人,本官不知为何这老儿要告我杀香云之事,两日后,我们要结婚,我有什么理由杀害自己未过门的妻子呢,肯定是她另有他人,是另外一个人将他杀害。”
蔡攸说完,还不忘挑衅的看了唐时农一眼。
“蔡攸,你这狗贼,你分明是醉酒,欲图谋不轨,杀害了香云,还往他身上泼脏水,你就是个畜生。”
唐时农死死的拉住蔡攸的退,想痛打他一顿。
可是,却被蔡攸反其一脚踢在了胳膊上。
王时雍命衙役将二人拉开,惊堂木一拍:“唐时农,咆哮公堂,本该重责三十大板,念你年老,又是苦主,这顿暂且几下,如有下次,一并处罚。”
王时雍看了一眼蔡京,蔡京没有任何表示,也就放心了。
“蔡攸,你看这是何物。”
王时雍将香云临死前从蔡攸身上扯下的玉佩拿了出来。
蔡攸向前,看了一眼,说道:“是本官的玉佩。”
“好,既然是你的玉佩,可知为何在本官手中。”
王时雍问道,
“王大人,您这是何意,这枚玉佩本官丢失多日,不知为何会在王大人的公堂之上。”
蔡攸狡辩说道。
“好,你既然是说丢失了,那本官告诉你,这是本官昨夜在死者手中发现的。”
王时雍惊堂木一拍。
“蔡大人,你还有何话可说。”
“这,这,这,”
蔡攸慌了起来。
“蔡大人,现在人证小慧就在堂上,人证,物证具在,你还有荷花可说。”
王时雍此时顾不得蔡京面子,惊堂木一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