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是梦。”
瞥了眼墙上闹钟,九点半的作息,江言发出大人叹息,没想到我这个社畜狗能这么早睡觉。
迷迷糊糊闭上眼睛,脑海全是许晚晚身影。
邪门了,这个年纪做梦应该梦见吃的才对。
耳旁传来迷迷糊糊说话声。
“老许还没回家,我去看看,麻烦你照顾晚晚。”
“多大点事。”
“迷糊虫已经睡着了,麻烦你了琴儿。”
“我不放心直接背过来了。”
“放言言床上吧。”
“行。”
起初江言并不在意,因为他的床很大,随便翻个身很舒坦。
耳旁传来微弱呼吸声,江言抬起手啪嗒打过去。
“呜……”
许晚晚半梦半醒,睁开眼却视线朦胧,分不清黑夜和白天,但手被打一下,忍不住哭,
江言被哭声吵到睁眼。
“什么鬼?房间有鬼?”
小孩子身体机能几乎喃喃自语过后就睡了,呜咽声渐渐没了。
听到哭泣声,王琴早早就进来,蹲着在床边给许晚晚拍背,另一只手拍江言小手。
“真是的,睡个觉也不安宁。”
小孩子就是顽皮,也不懂得怜香惜玉。
王琴给两人盖好被子。
期望下半夜能有个安稳觉睡。
江言做了个梦。
梦里他在沙漠行走,喉咙像是被绳子遏制住透不过气。
浑身热,身上黏糊糊,抬头便看到偌大太阳晒在脸上。
像一座大山压制住他的身体。
“啊,这是什么鬼梦。”江言欲哭无泪。
此时,许晚晚身体压在江言身上,双手握紧他脖子。
嘴角流到他脸上,喉咙发出咯咯咯笑声。
梦中,许晚晚吃了很多冰棍,而且还是江言请客。
于是一不做二不休,连江言手上的都不肯放过。
就这样过了一晚上,天终于亮白,江言迷迷糊糊睁开眼。
兴许是口水已经彻底沦陷在江言脸上。
一睁眼便看见小萝莉。
“你干嘛?”江言惊诧问。
许晚晚被声音吵醒,口水挂在嘴角上,咕哝说:“好烦。”
“许晚晚,你怎么在我这里?”
许晚晚似乎被人吵醒,不耐烦伸出脚踹他一脚,睁开惺忪眼眸,看见江言
“我不叽道。”
“泥什么不叽道。”
变态是不是从小培养的?
就在这时,王琴拿着两条湿毛巾进房间。
“哇,两个小朋友真是乖。”
按时起床不赖床,王琴最喜欢这种听话的乖孩子。
“晚晚,王姨给你梳头。”
“好。”
江言扯着裤子。
“妈,许晚晚怎么来我家了?”
听见不耐烦的语气,王琴瞪他:“没礼貌,赶紧洗漱。”
江言鼓起腮帮子。
肯定是杨倩阿姨去警察局通宵,所以才把她带到我的床上。
这辈子本来下定决心远离青梅。
可现在算什么。
大人总是有意无意撮合。
天杀的!有本事来个天降打败青梅。
江言感觉到脸上一堆水,包括嘴角。
“江言啊,长这么大还流口水?”
王琴刚给许晚晚擦干净毛巾,又顺势给江言也擦。
江言人都麻了。
一晚上,到底吃了她多少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