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看我儿子还真是沾花惹草，不过自己想得倒是真多。

……

苏诺回到家，芭蕾舞蹈老师走过来抱起她。

“苏诺同学，最近体重怎么样？”

苏诺慌张说：“体重不过百。”

“嚯，保持挺好。”

女老师名叫艾莉丝，国外芭蕾舞专业舞蹈培训教师。

柳青靠在门边上，轻声道：“诺诺，跳支舞给老师看。”

苏诺畏畏缩缩点了点头。

上了个厕所换件衣服。

然后像个机器人跳舞给她们看。

艾莉丝察觉到小苏诺肚子涨涨，整体舞姿虽然优雅。

“小苏诺，你最近有控制体重吗？”

“有。”

“那好吧。”

艾莉丝一眼看出苏诺在说谎，没必要跟柳青解释。

给了点意见，柳青面色柔和，送别艾莉丝，冰冷回头看向苏诺。

柳青不会体罚孩子。

但是。

“吃了零食对吗？”

苏诺蹑手蹑脚往后退了退，低声说道：“太饿，吃了。”

“班上允许吃零食？”

“不允许。”

“谁给的？”

苏诺不说话，眼睛氤氲一层雾水，妈妈变得好可怕。

柳青没有逼问，但是脑海中有个确定答案。

隔天，柳青送完苏诺上学。

等到那辆校车驾驶过来，柳青看到江言身影。

下车，招了招手让他过来。

江言露出诧色。

“阿姨，你叫我过来有什么事？”

柳青扯了扯嘴角，我花这么多钱保养，别的小朋友都说我二十岁，长得像姐姐，你倒好！

罢了，小孩子懂什么？

“我是苏诺家长。”

江言抱着手臂，换了语气：“太太，我眼不瞎。”

上次不是见过一次么？还要自我介绍？

柳青伸出食指点了点江言鼻子，进入话题：“你为什么给诺诺零食？”

“怕她饿死。”江言直言道。

“她跳芭蕾，要控制体重。”

“然后呢？你忍心看她饿死？”

柳青硬生生憋回去，“诺诺怎么可能会死？”

江言摊手：“那可不一定，万一你不知道她有低血糖呢？又万一她有什么胃病，晕死了？”

他抬眼像看智障一样看她：“太太，你也不想女儿没了吧？”

柳青彻底傻眼。

这味道，没少看岛国片。

呸！

一个幼儿园小孩想什么呢。

柳青岔开话题：“你为什么关心我女儿？”

江言不咸不淡回应：“作为朋友，怕她饿死，就这么简单。”

“你没别的企图？”

“太太，小孩子很忙的，哪有企图？”

这熟练的话像极了未来丈母娘询问女婿。

你对我女儿有什么企图？

哪有企图！

我图她年纪小，养大后娶回家当老婆？

江言摊手：重生了，做回正经人。

柳青眯着眼睛：“小孩子的确没什么企图。”

“但是你……”

江言看了眼腕表时间。

“要上课！”

“太太，再见！”

柳青：“……”

这小孩，好像超乎成年人成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