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就这样抱着。
周赫有些欲言又止地在她耳根上方,轻轻叹息。
似乎有着,她作为“宁幼琳”不知道的心事。
宁幼恩僵着身子,一刻不敢松懈。
怕忽而一个反应不过来,出了差错。
“妈走了。”
半晌后,他轻吐出这三个字。
那口气同上次醉酒说他“不回去”一个样,让人共情到难受。
他这样一个令人望成莫及的人,也藏着不为人知的烦恼。
宁幼恩对周家的情况不是很清楚,但基本信息还是知道的。
一些富太太的热搜头条上,周太太——阮婉盈,一直都备受关注。
她偶尔也会听周泽惠闲聊到,提的,也是豪门太太之间的攀比。
这句:走了,会是什么意思?
宁幼恩眼帘微耷,抬手,回抱住男人揽在她身上的手。
用静观其变的方式,安慰。
下秒,她被毫无防备地翻转过去。
四目对望,周赫的眼睛是红的。
宁幼恩有些诧然。
粉糯的唇瓣微张,正要询问“怎么了”,字句还未翻涌出喉咙,就被男人沉下来的吻全部封住。
她的手折在男人的胸膛里,被迫仰头去承受。
周赫的唇齿熟练地与她纠缠,温软滑入,是一股发涩微甜的酒香。
吻得缱绻,女孩的短衫在抬手搂住他的脖颈时,向上了一寸。
扣在腰间的大手,自然从衣角边缘探入。
丰盈,软糯,不着一缕。
“唔.....”
女孩轻轻哼声,加重了两人呼吸的絮乱。
宁幼恩知道今晚会发生什么,也知道姐姐放狠话的这半个月里会发生什么。
她的身体本就是周赫的。
只是骨子里那股犟气,迫使她并不想让姐姐那么快得偿所愿。
躲藏在别人的壳子里,去演另一个人。
卑微的苦涩占满她的心头,谁都如愿了。
她自己呢?
谁又能让她“如愿以偿”?
她贴紧周赫,任由他肆意的触碰,去治愈那份异样的感情。
另一方面又惧怕,惧怕哪天周赫知道真相,会唾弃她的“恶心”。
如痴如醉间,她被打横抱上那张浅蓝色的圆床。
衣裳褪尽,宁幼恩的身子骨全是粉色的。
她陷在白色的床单里,氤氲的星眸望着暗恋多年的男人在她身体上动情。
这一晚,宁幼恩清楚地感受到,周赫的唇是湿的,吻是烫的,双臂绷紧的力量有多大。
她抱着身下的枕头,压抑地咽呜着。
直到周赫将她完全占有。
“为什么要咬自己的手指,松开。”
潮湿滚烫的胸膛,渗着汗滴,融在她颤抖的后脊骨。
周赫亲吻她满着情潮红晕的脸颊,伸手,疼惜地移开被她咬出齿痕的手指。
深红的轮廓,白色的齿槽。
“我,我难受。”
女孩羞赧地把头埋进枕心里。
周赫的指腹带着层薄薄的细茧,摩挲在她指骨处,泛起的酥意更甚。
她想躲开,周赫却顺势钻入指缝间,两人十指紧扣。
“难受可以咬我,抓我,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