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是被敲门声吵醒的,朱元禾看怀里的珍珠睡得还挺香,气息也比昨日平稳很多,应当是那老者的药起了一定作用了。
朱元禾去开门,是今早熬的药送来了,端了药唤珍珠,她挑了挑眼皮,虽然没有睁开眼,鼻子里却是嗯了一声。
朱元禾道:“珍珠,喝药了!”
扶起她半躺在怀里,用汤勺喂她喝完药,朱元禾对珍珠说道:“你好好休息,我去瞧瞧小火,还有看看方勇到没到。”
朱元禾关好门出去,天色已经大亮了,刚要出院门就见院门那里探进来一个脑袋,可不就是方勇。
那方勇叫道:“朱大哥!”
然后对守在院门那里分发房间号牌的人说道:“你看那就是朱大哥,他带来瞧病的是我姐姐。”
朱元禾几步走到近前,证实他们是一起的,那人才放他进来。
方勇一进院门,就问朱元禾道:“朱大哥,我姐姐怎么样了?”
朱元禾道:“没什么大问题,这里的神医能医好,不过要在这里多待上几天。”
方勇道:“那就好,你们住哪间房,我昨半夜到的,可是这里不让进,我只好在外面找地方睡觉,我看到小火了,她在那湖边可玩得高兴欢快的。”
朱元禾领他进了丁字九号房,他看到睡在床上的姐姐安然无恙,这才放下心来,问朱元禾道:“朱大哥,你吃饭了吗?姐姐现在能吃饭吗?”
朱元禾道:“还没呢,等下去食肆那里打些饭菜。你姐现在可以喝一些稀粥。”
这一日上午,那三师姐带着小女孩来过一次,看了珍珠的气色,诊了脉后说服了她师父的药应该无大碍了,只需等明日依照她师父所说药汤浸泡,再辅以行气运功疏解,定然是能彻彻底底痊愈康复的。
下午,那老者也过来看了一眼,而后吩咐人领朱元禾抱着珍珠,去到这庄园后那座山上的另一处庄院,说这药汤浸泡行气运功,需要清净无扰之地方可。
这庄院的房间便比山下那里大多了,这就好比住酒店的普通单间与豪华套房的区别,好在那老者昨日说过只要朱元禾的离火玄水之力算作诊金药费的,不然他可住不起这地方,方勇身上那点银两可远远不够。
这天晚上再喂完珍珠汤药之后,她徐徐睁开了眼,看到朱元禾时苍白的脸微微红了红,叫道:“朱大哥!”
方勇喜道:“姐姐,你醒啦!”
朱元禾问她道:“你感觉怎么样?”
珍珠道:“还好吧,就是头有些晕晕沉沉的,想睡觉。”
朱元禾道:“那你接着睡吧,多睡睡对身体好!”
珍珠道:“嗯,那我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