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尔。
金泰元连几天联系不到崔理事和手下,又找不到袭击金承贤嫌疑人的机会。
随着舆论发酵,金承贤被刺一事愈演愈烈。
江南区的南韩警察直接把他带到警局质问,为何自己的手下,会出现在嫌犯抓捕现场。
以及自己和金承贤的关系,似乎警方也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傍晚,通过赵议员的关系,直接从警察局离开。
坐上车后,金泰元呼出一口浊气,看向前面的司机。
“崔理事那边还没有消息吗?”
“嗯。”
“一起去的两个人呢?”
“也没有。”
“再给崔理事打电话,我不相信只是抓个混混头子,会出什么意外。”金泰元感觉事情好好慢慢超出自己的控制,有些慌乱:
“这些混蛋,没有一个靠谱的。”
说完直接坐车回到清潭洞女朋友家里,他现在火气很大。
到家后,就着蓝色小可爱,和女朋友来了段“老汉耕田“。
三分钟后。
金泰元在衣柜里换着衣服,身后的女朋友玉体横陈的侧身看着他。
“心里没有任何负担吗?”女朋友眼神缥缈,轻声问道。
“什么?”
“你以前和教授关系不是很好吗,一向以兄弟相称。”
金泰元看着她,没说话,继续自顾自穿着衣服。
“嗡~嗡~嗡。”
这是一边的手机响了,金泰元拿过电话一看来电显示。
【废物崔胜男】
“艾西,这个混蛋!”金泰元暗骂一声。
“喂,金泰元社长。”对面传来一个朝族口音的声音。
金泰元一愣:“你是谁。”
一身酱色妮子大衣,茶色墨镜的绵正鹤和几个身材壮硕的手下正从首尔机场出来。
边上跟着安静如鸡的崔理事。
“我就是那个延川姓棉的,你派崔理事大老远来看我,忘了吗?”
“嗯,请说。”金泰元心里一紧,果然,崔胜男这个成事不足的废物,把事情搞砸了。
“我和崔理事一起在机场呢,晚上见个面吧。”绵正鹤双手插兜,神态轻松的说道。
“喂,你有在听吗?”见对面久久没有说话:
“这个家伙不会是聋了吧!”
金泰元感觉血液好像停止流动了一样,试探道:“崔理事在边上吗?”
绵正鹤无语,首尔的大人物都这样吗,说话这么费劲。
直接怼了边上的崔理事:“哎,给你接。”
即使到了首尔,自己的主场,崔理事依旧胆气不足,畏缩的接过电话:“喂,社长,那个……”
金泰元压抑这怒气的声音传过来:“你在搞什么啊,跟我这玩引蛇出洞呢?”
崔理事顾左言他:“社长,那个,那个我们刚到机场……”
一边的绵正鹤耐心渐渐消失:“你个大老爷们,胆子好像兔子一样小,给我电话。”
抢过电话,直接了当的说:“金社长,一会让崔理事跟你汇报后,咱们再说吧,首尔真是大地方呢,要好好招待我啊。”
见对面没有声音,绵正鹤粗暴的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