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了昨天的事,武轻月便不再出门了。
而男人也渐渐放手朝堂上的事,陪伴她的时间更多了。
武轻月知道,他这么做都是为了自己,他担心自己再出什么意外。
萧时逸担心她整天闷在屋子里憋坏了,便为她在院子里建了一个小型的秋千,午后半躺在这里小憩,简直不要太惬意。
“十四来信了。”
这天,男人扬了扬手里拿着的一个油皮信封,朝女人说道。
“十四去了这么多天,终于舍得往家里寄一封家书了。”
女人揶揄道:“他现在在哪里?”
“南方的一座小城。”
萧时逸把信递给她:“这小子指名非要让你看。”
“什么啊?”
非得让她看的信,她还真有点儿期待。
接过信,她仔细的浏览了一遍……
看完,她有喜有忧。
“信中说什么了?”
“十四他说他遇到一个姑娘。”
“哦?”
“他说他喜欢上那个姑娘了。”
男人不屑道:“小屁崽子,他知道什么是喜欢吗?”
武轻月立马反驳:“他怎么不知道?人家又不傻。”
“也不聪明。”
“……”
有这么做人家兄长的吗?
“信中是怎么描绘那个姑娘的?”
“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女人缓缓道之。
“哼,他可真有学问。”
武轻月把信重新塞回信封里:“比某人有学问多了。”
某人立马不满的:“娘子,他可没有为夫有学问。”
“不见得。”
“……为夫是天底下最最有学问的男子了。”
“自封的。”
“……娘子不信任为夫!”他指控道。
“胡说,没有的事。”
“娘子......”某人哀怨极了。
“那我们要不要给十四回信?”武轻月歪着头问道。
“当然要回,得好好敲打敲打他,莫要被那女子迷了心智。”萧时逸挑了挑眉。
武轻月:“……你不要把每个人都想的那么坏。”
男人撇了撇嘴,不置可否。
于是两人坐在书桌前,你一言我一语地开始写信,其实也就是女人一个人写,某人偶尔发一两句牢骚罢了。
武轻月写道:“十四,听闻你遇心仪之人,此乃幸事。但需谨慎考察,莫要只看表象。家中诸事安好,兄嫂挂念。”
萧时逸却在旁边吐了一句:“写上若那女子品行不端,休怪兄长无情。”
武轻月白了他一眼,“你这话太重了,莫要吓着十四。”
“娘子心地太过善良,这世间人心险恶,不得不防。”萧时逸振振有词。
“不行!”
武轻月坚定地摇了摇头,还是按照自己的想法写完了信。将信交给下人去送之后,日子仿佛又恢复了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