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晚酌对着那宫人说道:“好的,带我去。”回身对着容遂,装作满脸歉意的说道:“容遂公子,真是不好意思,但那东溪公子说有要是相商,我也只好前去看看了。”向着容遂微微一俯身道歉后,便要转身随着那宫人离开了。
从黎晚酌答应同那工人走时,容遂就心知,此次黎晚酌定是想将计就计,也就顺着她的话继续说道:“那我们便宫中再见了。”
黎晚酌出门后,跟着那宫人向前走去,在一楼道拐角处走了进去。只见身后却悄悄的跟着一人,细看之下发现那人是雾毫,自打黎晚酌和宫人从那房间出来后,雾毫便一直悄悄的跟在了屋内。
等到宫人将黎晚酌引到一房门前后,敲了敲门,便带着黎晚酌走了进去。两人见屋之后,见屋内却空无一人。宫人回身对着黎晚酌说道:“想必定是东溪公子方才出去了,奴才这就出去寻他,还请帝姬在屋内安心等候。”
对黎晚酌行礼后,便转身离开了房间。
等到宫人走了出去,躲在门口的雾毫见目前四下无人,便悄悄地溜进了房间。黎晚酌对雾毫说道:“你先在屋内找一处先藏起来,一会若是有人进来,倘若有什么异样的话,你再出来。”
雾毫听了黎晚酌的话后,悄悄的躲在了里屋的桌子下面。
黎晚酌在屋内静静的坐了很久,这时有人在外面敲门,黎晚酌对着门口说道:“进来。”
只见走进来了一名身材高挑,面貌普通的男子,他对着黎晚酌行礼后说道:“帝姬,奴才乃是东溪公子的贴身侍从,公子暂时有事,所以一时过不来,让奴才在这儿侍奉您。”
说罢便给黎晚酌倒了一杯水,递给了她。黎晚酌接过那人递给她的水,但只是放在手中也没有喝,只是坐在了桌前,只是像有些不舒服的揉了揉脑袋,对那人说道:“我试着头有些发晕。许是方才被风吹得着了凉。”
话音方落,就晕倒在了桌子上,那人轻轻的叫了黎晚酌几声:“帝姬,帝姬,你还好吗?”
那人见黎晚酌没有了回应,便立刻走了出去,打开了房门,一直站在门口处。这时听到一女声说道:“都已经办好了吗?”只听那男子说道:“小姐,已经都办好了,接下来该怎么办?”
黎晚酌听到了那女子走进屋内的脚步声,站在她晕倒的桌前站了好久说道:“去,把她给我弄到里屋的床上。”
黎晚酌只感觉自己被凌空抬起,一会便被放到了床榻之上。只听那女子说道:“你们都出走,不要在到此处。”待到房间之内再次安静了下来,只听那女子说:“你不是很厉害吗。都是你害我在薛公子面前丢了颜面。今日我定叫你身败名裂。”
黎晚酌听那女子如此说,便知道了此人正是从烟,黎晚酌微微睁眼,见她转身往门口走去,于是开口对她说道:“从烟小姐,几日不见你倒稍微聪明了些。”从烟听到黎晚酌的声音,一脸震惊的转回了身,下一秒就被藏在桌下的雾毫打晕了,昏迷前,看到了黎晚酌冷冷的看着自己,之后便毫无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