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人端起了桌上的茶杯,自己轻轻抿了一口,然后对黎晚酌说道:“只要你我二人不说,定无第三人知道,况且也没有人看到我来你这里。”
“你不是说困乏,早早回屋休息了吗,为何又来我这里。”
听了此人的话,黎晚酌撇了撇嘴,慢慢的走到屋内的桌前坐下,看着自己对面在自己闺房内喝茶的那人。黎晚酌点亮了桌上的烛台,火光微闪,照亮了面前的那人,才发现此人正是方才早早从晚宴之上离开的容遂。
坐在容遂的对面,黎晚酌等着他接下来说些什么。容遂慢慢的喝完自己手中这一杯茶水后,看了看对面坐着黎晚酌,手不停的在茶盏盖上不断划着圈,像是经过了深思熟虑说道:
“早就听闻你和那薛公子的婚事,不知为何先皇下旨,让你们二人定下婚约呢?据我所知,你的大皇姐和二皇姐好像年岁更为合适。”
“你有所不知,薛凌渊是在你入宫前几年来到的我们黎国的,虽说,他是来同我们黎国和亲的大其国皇子,但是大皇姐和二皇姐两人都对着薛凌渊,避若不及。大皇姐她”
黎晚酌顿了顿,继续说道:“她当时有个青梅竹马长大的温洵公子,众人都认为他们二人定是未来的凤君和黎王。而二皇姐素来像是对感情这事从来不提,父皇也没说过二皇姐的婚事一事。所以这样的好差事就落到了我的头上。”
说完这些话的黎晚酌像是回忆起了什么,无奈的笑了笑,继续说道:“并且,这薛临渊与其说是来和亲的,倒不如说,是大其国送到我们黎国的质子。”
“哦,听闻这大其国不是国力昌盛吗,为何要派个质子来你们这里和亲。”听了黎晚酌的话,容遂有些疑惑的问道。
“你不知,这大其国几年前的确国力昌盛,同黎国不分上下。但不知为何,几年前突然国内内斗严重,导致国力衰退,皇室败落。如今已经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了。所以他们不得不借助周围国家的帮助,来稳定自己的国情,所以便将这薛临渊送了过来。”
“薛临渊他是大其国最不受宠的三皇子,听闻生母是普通的五品县官之女,没有任何背景又极不受宠,并在这薛临渊幼时便早早去世了,所以没了生母的庇护,薛临渊更是毫无庇护,大其国便将他派来和亲。”黎晚酌看着桌上的烛台慢慢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