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辉殿内,此时的容遂宫里的宫人们正跪在大殿内,听到了方才黎晗玉说话的语气,察觉出了她此时的怒意,都颤颤巍巍的不敢出声
黎晗玉坐在大殿的正前方,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宫人们,见他们这副胆小的模样,生气的对着他们怒吼了一声:“快说,你们都哑巴了吗!”
在容遂宫门口值守的两名侍卫,此时稍稍上前挪动了一下,小心的说道:“陛下,臣二人是最后看见过容遂公子的。”
说完之后,两人微微用余光看向黎晗玉,见她没有说话,此时继续盯着他们两人,就继续开口道:
“今日申时左右,不知为何容遂公子突然从房中冲了出来,小的们见他朝着宫门方向去了。但是小的们是真的不知道公子是去干什么的。”
听了下人们的话后,黎晗玉疑惑的皱起了眉头,自言自语道:“他行事素来沉稳,怎会莫名其妙的从自己宫中跑出来呐。”
“容遂公子他出门前,有没有什么人曾经来见过他?”黎晗玉继续问道。
“禀陛下,今日并未有人来过。”守在容遂宫门口的一名侍从继续说道。
这时,下跪的一宫女,听到黎晗玉这么问像是想起了什么,声音有些颤颤巍巍说道:“奴奴婢今日在经过公子书房前时,好像是曾听见里面传来了说话声,但是奴婢也没敢过去看。因为公子说过,他不喜欢别人打扰,奴婢便退了下来。”
“哦,可听见里面说的是什么,是何人吗?”
“禀陛下,奴婢并未听清说了些什么,只是听那人的声音,听起来十分的苍老,但奴婢不敢确定,望陛下恕罪。”
黎晗玉听了这宫人如此说,此时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中,直直的盯着自己面前的跪成一片的宫人,见黎晗玉如此默不作声,跪着的宫人们心中更害怕了,担心黎晗玉治自己一个失职之罪,原本低垂的头几乎贴到了地面上。
站在黎晗玉后方的小德子,这种时候本也不想多说话,担心惹火上身。但在下面跪着宫人中,有一人是和自己同时进宫的一批宫人,两人算的上关系要好了。
念在两人是旧识的份上,小德子便又上前,小心翼翼的对黎晗玉说道:“陛下,这容遂公子素来喜独来独往,许是就出宫有事,过阵子就回来了呢。”
看了看周围的宫人们,小德子附在了黎晗玉的耳边,小声的说道:“这容遂公子,他也不是一般人。这些个宫女太监们怎能打听他的踪迹,你还是不要再和他们这些人置气了,气坏了身子可怎么办。”
听了小德子的话,黎晗玉看着下面跪作一片的宫人们,无奈的摇了摇头,对着小德子吩咐道:“让他们都出去了,我不想看到他们。”
“是,是”小德子连忙连忙鞠躬回道,转过身子,冲着跪在大殿之上的宫人们大声说道:“你们都没听见吗,陛下方才说让你们退下去,还不动作都麻利点,快出去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