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之前不是等凉了才给您呈上来嘛，不过今日也可以尝尝热乎的。”明玉尴尬的笑笑，一时间也想不出什么好的措辞。

初云端淡淡的笑了一下，喝了一口水没有说什么。明玉拿不准主意只能在旁边候着。

初云端拿起糕点轻轻的咬了一口，倒是记忆中的味道，只是吃了一块便没有再吃。

“公主，是不合你的胃口吗？”明玉心思一直很活络，哪怕刚刚才被初云端暗讽了一下，转眼间就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

“有些累了吃不下，明玉你拿下去吧。”

“是。”明玉上前一步收拾了糕点，伏身退下。

明玉的脚步渐行渐远，初云端才慢悠悠地站起来，看着明月低垂的头神色复杂。

“你甘心吗？”轻飘飘的字在房间里异常清晰，落在明月的心头。

明月没有抬头，只是恭敬地抬头：“为公主做事，没有甘心不甘心。”

“好一个没有甘不甘心！”初云端转身走到明月面前，“抬起头来。”

明月僵硬了一下，两三秒之后才慢慢抬起头来，直视着初云端，初云端同样也看着明月。

只是持续的时间没有多久明月就避开了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