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风衣之下的江源显得格外神秘,烟雾缭绕中隐隐约约能看到他那张凶狠的脸。
他摸了摸山羊胡说道:“刚得到消息,虎子的弟兄们都被派出所抓起来了,张凯周宁还有虎子都死在街头。”
李洪亮和丁嘉宝吓的脸色煞白。
江源起身一脚把李洪亮踹翻,又扇了丁嘉宝一个耳光:“都他妈一群饭桶,净给我添麻烦!”
“我的新闻已经上了头条,以后我可怎么在圈里混啊!”丁嘉宝捂着脸委屈的说。
江源又是一个耳光扇过去:“你他妈以后爱怎么办怎么办跟老子没关系,老子给你的还不够多,以后别再来找我!”
丁嘉宝绝望的哭着。
“有市局的关系又怎样,老子照样有办法弄你,早晚我会给小龙和虎子报仇的!”江源暗自想着,一脚踢碎了椅子。
昨夜的洛依儿并没有忍心拔刀,也没有以身相许,因为中途说导演来了短信,说在乐城有新戏开拍,她便简单收拾了行李,赶飞机进组拍戏去了。
洛依儿对楚白说这是一部抗战题材的年度大戏,拍摄周期长达两个月之久。
“他妈的,老子的处男之身又得延后了。”
黯然神伤的楚白抽了一晚上的烟。
直达乐城的飞机舱内,洛依儿望着窗外漆黑的夜幕,想着楚白奋不顾身为自己所做的一切,想着自己对楚白的欺骗,觉得再没脸见他,眼眶随之湿润起来。
脑后响起的讯号她没有理会,毅然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慧慧,我想离开秦城去乐城发展,你那边有住的地方吗?”
早晨,挂着黑眼圈的楚白回到出租屋楼换了件新衣服,匆匆来到快递点,又开始了正常的工作。
快到中午时,唐馨悦来电,叫楚白来参加他们的订婚宴,让家里的长辈们做个见证。
“既然答应了人家就好事做到底,这个养成类游戏就得耐下心来慢慢玩才会有收获。”楚白决定后,送完上午的最后一单,骑着自行车来到约好的地点,秦城顶级饭店之一,圣庭大酒店。
门口的两个保安见来者穿着廉价杂牌的衣服,土了吧唧的样子,一脸嫌弃,其中一个挡住楚白的去路,道:“哪来的民工,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性,该去哪搬砖就去哪搬砖。”
另一个保安见楚白没反应,走上前来附和:“说你呢,耳朵聋了?再不走我动手了啊!”说着就掏出甩棍比划着。
这时,唐馨悦的劳斯莱斯驾到,她从车里优雅的走出,昨夜始终无法联系到洛依儿,让她彻夜难眠,导致现在有些困乏。
她发现楚白在酒店门口被保安们拦着,马上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想了想,加快脚步走过去问道:“老公,今天这么好嘛,等人家很久了吧?”
这一番话有如晴空霹雳,让两名保安瞬间傻掉了。
“呃您是楚先生啊,刚才我有眼不识泰山,说错了话,对不起,对不起!”
楚白双手插兜,默不作声。
另一名保安自己扇了自己两个耳光说:“不用您动手,我自己惩罚我自己!”
一旁的唐馨悦扭过身去,捂嘴笑着,推了推楚白:“差不多得了,时间不早了,赶紧上去吧。”
楚白满意的点点头,跟着唐馨悦进入了酒店。
走入包间,楚白看着奢华的装潢,暗自感叹唐家的实力雄厚,紧接着又看到端坐在桌边的一个个家族的老者,他们都用同样嫌弃的眼光看着自己。
其中有一位压根就没看他,自顾自的喝着茶,经介绍才知道,此人是楚白教训过的唐今的父亲,唐盛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