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乔凯扬脸上写满盛怒,宁诗诗不仅不怕,更觉得兴奋。
这么快就装不下去了,她的话还没说完!
宁诗诗扫了圈四周,再收回目光,拔高声音道:
“自从我公开身份后,每天一堆人的人像你这样上赶着要请我吃饭,给我送东西。说白了,无非是想要从我身上得到好处。
可是,无论是你想进宁氏集团,还是家里有什么人要投资,我都不会给你这个机会。
当然我也不能让你亏本,这饭钱已经还给你了,请学长以后不要再来打搅我。”
宁诗诗说完,空气里陷入死一般的沉寂。
沉寂过后,很快变得喧嚣。
餐厅里人顿时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啊,不会吧,乔学长这么完美的人,也会和我们一样想要巴结讨好有钱人?”
“那还真有可能。不然为什么乔学长从头到尾只看宁诗诗一个人,旁边那个好像是空气一样看不到。”
“原来乔学长刚刚就是有意去搭讪?说实话,这种套近乎方式真的好老土啊。”
“你人丑去搭讪当然老土,乔学长那么帅做这个也很帅啊。”
“就是!乔学长这样做也很正常啊。宁氏集团可不是一般的有钱,宁诗诗又是宁氏集团唯一的继承人。换了我,我也想和她搭上关系。”
“最好是直接把宁诗诗给娶了,那可真是人财兼收。”
……
越来越大的议论声,对乔凯扬来说犹如一记记重重的耳光扇在脸上。
尤其是最后一句,被戳中心事的他,就像是大冬天被扒光了,站在雪地里。
乔凯扬脸上阴沉得快渗出水。
他在大无论走到哪里,都被人投以崇拜和爱慕眼神,曾被人如此当众议论过。
可是又不能立即反驳那些议论自己的人,否则事情只会越描越黑,越闹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