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你是个什么人我也不管了毕竟管不着,反正就觉得你不像是个冷血的杀手,权当好心吧,黑爷喜欢别人夸奖他。
多多拍马屁吧,兴许运气好,能多活段日子。”
“多活段日子?”萧何见她弄的差不多了,便迅速将衣服穿了起来,因为芦柴棒的眼神他实在是受不了。
好歹身边已经有个女人了,可他的眼神却依旧虎视眈眈的盯在自己身上,仿佛萧何是块肥美的嫩肉,他需要开荤了。
“以后你会明白的。”
卢美人再度恢复了那个冰山美人的样子,语气冷漠的想要叫人疏离。
她刚一扭头,像是被什么吸引了,也坐在床头盯着萧何脖子看,“你应当不是疤痕体质吧?”
“不是。”萧何莫名其妙。
“没事,可能我记错了。”卢美人摇摇头,“你跟他出去吧,祝你好运。”
“谢谢。”萧何皱着眉头,不是很能理解为什么这里的人都那么奇怪。
“走了!”芦柴棒站在门外扬扬手,等到萧何凑近一双咸猪手又伸向了他后背,害的萧何打了一个激灵。
“忘了。”他重重在萧何后背拍了一掌,露出带着秃斑的牙齿呵呵笑着,又回屋里去了。
“怎么呢?”正摆弄药品的卢美人见他去而复返,皱皱眉问道,“他出事呢?”
“我是来扫地的。”芦柴棒抄起门后的扫帚一通风卷残云的扫帚神功在他手里舞的活灵活现,前后不到三十秒他就出了医院的门。
“喂,瘦子?”卢美人在里面喊着,“你是不是这几天没吃药?”
“什么?”
“没什么,就是感觉你脑子有问题。”卢美人摇摇头,“变了。”
……
“看着了吧?”芦柴棒没急着带他回原先的黑屋子里,反而是有意无意的带他溜着湾。
确实是溜的,因为芦柴棒手里拿着条绳子,而绳子的另一端在萧何手腕处系着,像是怕他走错了路,跟遛狗一样的带着他。
这里是一个擂台,虽然还不知道是用来干什么的,但他也能感觉到这不是个好地方。
“知道我为什么这么瘦么?”芦柴棒将他拉近些,好避开身后的两跟班。
萧何摇了摇头,他想到了吸毒,毕竟这人身体比例严重不协调还牙难看,跟毒龄久了的人有点像。
“被打的。”芦柴棒像是陷入了沉思,“是不是很好奇怎么被打的?”
“差不多吧。”
“我跟你一样,杀人。”
“可是?”
“觉得我像个自由人?没人管着?”
“因为当时管这里的人,正是很久以前我家亲戚失踪的一个孩子,看在曾经的情谊上,我被允许只打一次擂台。输了,就死路一条,醒了,就不当犯人。因为我是过失杀人,杀的是一人贩子,只是手法有点残忍。
可能他们以为我真是变态吧,才将我送这来的,因为这里全都是变态,都是疯子。
不过最后,我活了,但是却也残废了。伤好之后,我就成了这模样。”
“我……”不管怎么看,萧何还是觉得他更像变态。
“最迟一个星期,你会站在上面的。”他指着擂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