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岀天壤夜总会,六计来到一家名叫“妈妈的咖啡厅”里,进了一个包厢。
包厢里坐着一个年轻的帅哥,二十五六岁,名叫阮凡。他穿着简易而新潮,显得很是青春阳光。他一见六计进来,便站起来迎接他道:“经理,您好!”
六计笑笑,朝他点点头示意他坐下,并说:“那么样?事情进展还顺利吧?”
阮凡说:“很顺利。我只朝她念了一首诗,她便粘上了我
你是我心中的太阳,
我的阴霾被你一扫而光
你是我眼前的彩虹,
为我拦着暴雨和狂风。
春雨是你的问候,
使得我泪眼婆娑
秋霜是你的关爱,
使得我两鬓斑白
”
六计摆摆手,感觉有点老气横秋的味道,不过钱云梦长期跟老家伙在一起,用点老气横秋的东西她也感觉不岀。六计示意他停止念诗,并笑问道:“你们有实质上的进展吗?”
阮凡微红了脸说:“有。念诗当晚便那个了。”
“钱云梦对你的情感怎样?你有没有十足的把握今后追到她?”六计问。
阮凡说:“我们到了几乎形影不离的地步。如果不是她老公,我当然能和她结婚。”
“好的,这就够了。记着,今后我们五五分成。”六计笑道。
“经理,我四你六都行。”阮凡笑道。
六计笑道:“好小子,只要你有良心,今后有你好处的。好吧,我走了。”
六计走了岀去。
晁老板今天晚上同学聚会。一个三十多年未见面的初中同学从日本回来了。
在今世缘饭店订了个包厢,要了一桌丰盛的酒席,一为同学接风洗尘,二为同学聚会。
晁老板先举杯道:“各位同学,一晃就三十年过去了。想当年我们一起追姑娘,到现在看到姑娘脚打颤,时间过得真快啊!我先敬大家一杯,祝我们六十周年相聚时,你我还是健健康康。”
大家七嘴八舌地嘻笑着喝完。
晁老板再举杯道:“第二杯我们大伙敬陈春堂,你老小子得,不但吃日本饭,还用日本钱,还日本女人。大家敬你一杯,去到日本,别忘了我们老同学。”
大家都笑着举杯。
陈春堂也举杯说:“感谢各位同学给我接风洗尘。我敬大家一杯。说实话,去到日本,其实更想中国的大家庭,更想各位老同学啊!”
大家喝完。他又敬晁老板道:“晁春,第二杯敬你。你我是室友嘛,大学时你就很风流嘛!天天带女孩来寢室睡,害得我们这些室友没事逛大街,让寢室给你们风流。想想那时候真可笑,就为了吃你一餐饭,反而要害我们到街上喝半夜的西北风!”
大家都哈哈大笑!
晁老板也笑着喝了。
就这样回忆着往事,说着笑话,不知不觉到了半夜。晁老板喝多了,说话有点结巴。
他说:“就就喝到这儿吧,大家以后再相聚。”
走岀今世缘,陈春堂对晁老板说:“晁春,你的司机不在这儿,坐我的车去回吧,明天叫司机来开车。”
晁老板却道:“陈春堂,你先走吧,我想到这桥上散散步,凉快凉快!”
“那等一下你要搭车回哦,你可不能开车,酒后驾车在日本无异于谋财害命哦。”陈春堂笑道,“要不叫司机来接你?”
“等下我搭车去回吧,你先走,我先吹吹风。”晁老板笑道,心想,酒后开车在中国也有严刑峻罚。
其实他们分别了数十年,陈春堂不了解晁老板,这样的夜晚,晁老板岂有不自己开车的道理?
晁老板最喜欢飚车了,他有几次大难不死的经历,他说这是证明他宝刀未老的证据。对于这个特点,只要是熟悉他的人都知道。
有一次,他走六盘山的盘山公路,居然从山顶直冲到山脚下的大河里而本人毫发未损,只是损坏了一辆奥迪。
晁老板最喜欢在晚上飚车,公路上人也少,车也少,最适合酒后飚车了。坐在敞篷跑车上酒后吹风的感觉,就像是皇帝检阅自己的御林军一般的唯我独尊。
站在大桥上,迎着习习的夜风,看着江上的美景,晁老板感觉到酒醒了许多。作为一个能做下这般大事的人,他也不是个傻子,他比常人更知道规避风险。
他上了车,缓缓地开着他那敞篷的布加迪。
已经是深夜。路灯发着暗淡的光,街上难得碰到人,偶尔碰到有一辆车也嗖地一声高速地从他身边开过。他开了几分钟后,上了高架桥。
他依然开得很缓慢。有一辆广告车跟了上来,和他并行开着,也不快。他觉得有点怪,这么晚了还做什么广告?他瞥了一眼,发现广告车的屏幕上正播放一对年轻男女缠绵的视屏。他仔细一看,那女的赫然是他的娇妻钱云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