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棍的右手上抬,轻易格挡住罩头击来的第二棍,蓄势待发的右脚迅速踹出,第二名混混被这庞大的力量轰的后退两三米,最终捂着肚子痛苦地倒在地上。
第三名混混眼神一呆,高举着的棍子滞在半空,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
吴东升咧嘴一笑,将棍子换到左手,右拳猛地轰出,正中混混下巴,势大力沉的一拳将其打的侧翻在地,哀嚎连连。
呃......
吴东升嘴角一抽,本想学拳击手ko混混,让他当场睡觉。
没想到......
倏然间,他双腿一紧,被第一个被打倒的混混抱住了,他眉头一竖,当即就要教训这不知好歹的混混。
呼啸声猛然传来,让他心中一惊,耽搁这一会儿,混混的大部队到了。
千钧一发之际格挡棍子,但更多的棍子却是雨点般的落下,他连忙扔下棍子双手抱头,护住脑门。
密集的棍子打在手臂上,剧烈的疼痛袭来,让他龇牙咧嘴。
还有混混趁火打劫,来到近前不断挥着上勾拳,一拳拳打在他的脸上。
嘶!吴东升脸皮子一抽!
真疼啊!
他面容扭曲,手臂先是传来阵阵剧痛,随后渐渐麻木,这一瞬,他真想学着龙哥上下搓手臂。
顶着骤雨般的棍影,他猛地抽出右脚再狠辣跺去,抱腿的混混当即捂脸哀嚎。
双腿一解放,他撞开混混立即跑起来,边跑边鏖战,谁敢追上来立即饱以老拳。
赶山负重的好处体现了,身轻如燕的他,外加碾压式的爆发和耐力,在场混混无人是他的一合之敌。
“啊!”一名混混大叫着冲了过来,想抱他的腿。
吴东升侧身躲避,一脚将他踹翻,再上前狠狠补了两脚,将这大聪明直接踢成了对虾。
眼看其他混混包抄过来,他扭头就跑,混混穷追不舍愣是追不上他,将一众混混气的牙痒痒。
这一幕被为首混混看在眼里,
这边久久拿不下挥舞柴刀的邬卫良,那边追不上吴东升,还被放倒三四人。
他胸口剧烈起伏几次,扯着嗓子大吼一声:“撤了!”
撤退声一出,本就胆寒的混混当即扭头就走,丝毫不带留恋,扶起地上的小伙伴仓皇逃窜,一时间到处都是鬼火的嗡鸣声。
刹那间,混混消失不见,
证明他们来过的,只有几只豆豆鞋!
阵阵痛楚如浪潮袭来,吴东升的面容陡然扭曲,疼的他直抽气。
“嘶哈~”
他颤抖着来到邬卫良身边,走近一看,他当即乐了,牵动嘴角伤势,又是一阵咧嘴抽气!
邬卫良鼻青脸肿的靠在树上,脸上破了道口子,眼睛也被打成熊猫眼,实在惨不忍睹。
将脚下棍子踢到一边,吴东升左右打量邬卫良,“你没事吧?”
“不打紧,都皮外伤!”邬卫良吸着气,颤声道。
“那就好!”吴东升揉了揉抽痛的脸,蹙眉看向四周,“大爷和丫头呢?”
闻言,邬卫良踮着脚,来到几米开外的地窖口,
“在这儿啊!”吴东升心中长松了一口气,原来是躲起来了。
东北的寒冬较为漫长,为了在猫冬的季节也能吃上蔬菜,家家户户都会挖冬储的地窖。
这地窖大小不一,全看各家需要,不过哪怕小点的,藏俩人是没问题的。
邬卫良打开地窖盖,喊了两声,很快一个小女孩被抱出来,接着老爷子也爬上来了。
看着满地狼藉,老爷子暗叹一声,
……
十分钟后,地上的狼藉已经收拾好,狸花猫的尸体还在门外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