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妈妈是机械厂的会计,二十几年的工龄每月已经有四十几块,两人就原主一个闺女,工资至少能存下七成。只一个只存不取的存折就有六千五百块,还有一个有进有出的存折里面有两千三百块,现金还有三百多块,共计九千一百多,应该算是这个年代富裕的存在了吧。
而且还有一个小妆匣盒,里面有金首饰若干,翡翠手镯一对,十几块小黄鱼,记忆里完全没有这些物件的来历,但也算是一笔不小的家产了。只要能摆脱女主,白之桃认为她绝对能在这个时代活的很好,而且是不用靠任何人的活的很好。
想到那一家子吸血吸命的该死玩意儿们,白之桃摸摸鼓鼓的肚子升起无尽的战斗力。来吧,什么时候都怕不要命的,而且还是抛弃一切道德底线的玩命。
在回医院之前还是先去银行把所有钱都给取出来,并一起办了销户,让白家那些没底线的人查都查不到,也方便自己取用。
回到干部病房白之桃这次没让黄医生继续隐瞒住处,而是躺着虚弱的等待着,就连床头王阿姨送的麦乳精都收进空间。
果然不到一个小时白玉珍就带着六个人急冲冲的闯了进来,一句话正常话没有就听到老太婆的哭嚎声。
“我可怜的孙女啊,咋就能留你一个了呢。呜呜呜,以后有奶奶照顾你。”
“是啊,桃桃别怕,以后婶子也能照顾你。”
......
这样的嚎叫都没影响到白之桃一点,她就无神的望着房顶,不说不哭不闹,最大的反抗就是不理会,这一刻才知道那些冷暴力的妙用。
白老太婆嗓子都嚎疼了也没得到回应,只能给身旁的儿媳妇递个眼色,很快就被扶着坐在床边,只是视线不住的打量这间高干病房,毕竟他们在乡里县里都没见过这么好的病房,但一想到要花出去的钱就一阵心疼。
“桃桃,医生是咋说你的伤,要是不严重咱们回家养着吧。”
这时站在一旁等着爷奶发挥的白玉珍才想起小贱人家被偷的事,赶紧小声的道出事实。
“啥!被偷了!”
一道道怀疑的视线直直刺向白之桃,可又能怎么样呢,反正就是没了,啥都没了。
“桃桃,你真的报公安了吗?”
“报了,我去派出所问了,大伯家被偷的连家具都没了。”
这是白玉珍给出的肯定,昨天她也不信,更想知道公安有没有找到小偷,可现实让她清楚小贱人家是真一分钱都找不回了。
白老太婆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她这次来就没想再回乡下,以前大儿子抠搜的每月只给五块钱,还说啥他们老两口本不到养老年纪还是孝顺的给了,而且是超出全大队最高的给的。
当时她也闹过,甚至来魏淑尘面前闹过,可被大儿子知道后直接断了一年的养老,更别想多要一分了,一家子都是不孝顺的黑心货。
这次本想小孙女只剩一个人了,她有一肚子理由能把那些钱给扣出来,可还没施展实力就啥都没了,这让她怎么能接受。
在场的也就只有白玉珍接受能力好一些,因为她总有感觉未来的人生可不止这些钱财,只要她这次能顺利留在城里就有一条康庄大道在等着迈入,所以还真没那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