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要价?” 孟虎问道。什么祥不祥的,他这个杀手才不信。
他主要看自己银钱够不够,这个院落看起来可有五六百亩之样子。
“三千两!不还价了!咳咳咳!” 老翁说完便咳了起来,一副弱不禁风之模样。
“三千两??” 孟虎以为自己听错了,还以为是三千万两,便又重复了一遍。
“便是三千两,不能再低了,再低便荒废了也不卖!” 老翁显然有些留念这个院子之前之繁华,眼眶中有些湿润。
“我买、我买,三千两便三千两!” 孟虎感到不可思议,心中认为值三千万两之院子只要三千两。至于邪不邪乎,还有什么比他还邪乎的。像他这样之人,估摸着鬼见了他也得绕路走。
“小伙子,这便是地契,已经在西城兵马司落过印,只要你再去换个地契落个印,这院子便是你的了。” 老翁颤颤巍巍地拿出地契,已然背好行囊、杵着拐杖,做好离去之打算。
“行!三千两银票,您拿好!” 孟虎数了三千两银票给了老翁。
老丈拿了银票,蹒跚着离开了西城区金福街。
“这么大的院子,会有什么让别人如此惧怕?” 孟虎艺高人胆大,等老翁走了之后,也不急着去兵马司兑换地契,在大院内闲逛起来。
“噢!这些院子都好久没人打扫了吧?” 看着到处都是灰尘与蜘蛛网之房间,孟虎心里感叹道。看着这些房子年代并非久远,上面之生漆还很新,没有时间久远之痕迹。
“噢、药园,里面还种了药草,防风、桔梗、黄芪,都是常见之药草。唉!这棵树怎么如此熟悉?” 孟虎看到一棵树,感到很熟悉,疑惑地道。
“见血封喉?” 孟虎诧异了,作为杀手之他乃是一本百科全书。
虽然这棵树不像见血封喉,但是叶椭圆形至倒卵形,浓密之长粗毛,边缘具锯齿,虽然叶子比他见过之要小些,这可能是从南方移栽而来。
前世在中华大地之西南,他便见到过这种植物。
相传,美洲之古印第安人在遇敌人入侵时,女人和儿童在后方将见血封喉之汁液涂于箭头,运到前方,供男人在战场上杀敌。
印第安人因此而屡战屡胜,杀得入侵敌人尸横遍野,魂飞胆丧,顽强地保住了自己世代居住之家园。
“难道这家原主人暴毙与这棵树有关?那又是什么人会用见血封喉杀死这一家子呢?再怎么说也得见血才行啊?” 心中有许多疑惑,但是也并未想太多。本来这么棵生长在南方之树,被移栽到了北方,还能成活实属难得,所以孟虎也便让它留着。
转了一圈也花了他两个时辰之时间,看完便赶去西城兵马司换取地契。
“您是教坊司孟大人吧,这个院子您买了吗?我还是劝您考虑考虑。这家主人十八口,全部死状犹如被人掐着脖子,而且他们的儿子死的时候我们亲自去看过了,大白天便自个儿掐着脖子口吐白沫而亡!所以这个院子十分诡异,是没人买的。” 兵马司中办理房契之小兵还不忘提醒道。
这些兵卒明显便是经常去教坊司玩乐之人,所以皆认识孟虎。
“哦,没事,我这人便不怕邪恶!给我办了吧!” 孟虎满不在意地说道。
“这症状便是中了见血封喉之结果,到底是什么人杀了这一家子,他们又想得到什么呢?” 走了一趟西城兵马司,听了小兵劝告,孟虎不禁陷入沉思。他还真想查一查这个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