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那大秦历四年十一月八日,秦军一举攻下了“假罗斯国”,总算抢回了叔父孟进的遗骸。
依着孟虎那“大秦战马所过之地,皆是大秦领土!”的豪言,这东罗斯国便就此归入了大秦版图。
孟虎心里透亮,知晓若不对这当地的民族行一场文化改造,再使其血脉与大秦子民渐渐同化,想要永久统治这片区域,那可是难如登天呐。
于是乎,在政务院、管家婆李纤簌以及监国女王甄贤凤的精心谋划之下,一场轰轰烈烈的移民之举,便趁着这冬日时节拉开了帷幕。
且说那移民的大队人马之中,竟还藏着孟虎的心头挚爱裕清,只是孟虎至今尚被蒙在鼓里,浑然不知呢。
此刻,孟虎才刚与那妙三姑结束了一番灵魂与肉体的缱绻交流。
“宝贝,这几日你们女兵忙些什么营生呀?瞧着你们每日都是天刚亮便出门去了,直等到天黑了才回呢。”孟虎满脸诧异,开口问道。
“回爷的话,是在训练呐,还得驱赶那些牧民,让他们全都回那城池里去。”妙三姑娇声回道。
“哦?这我好似未曾下过这般命令呀,却是为何?”孟虎愈发觉得奇怪了。
“咯咯咯!爷莫忘了,我们女兵可不是爷麾下的军队,乃是王妃的亲军呢,那最高指挥官可是裕清姐姐哟。”三姑掩嘴娇笑着说道。
“哦!原是裕清下的令呀,看来我这是被我的王妃们给架空咯,倒真是一群机灵鬼儿呢。”孟虎宠溺地捏了捏她那小巧的鼻子,笑言道。
“裕清姐姐说了,要统一教化,故而令那些牧民必须定居在城池之中方可。
此次呀,她还带来……哦,不,是她差遣了好些个儒家之人过来,要给这些异族开蒙呢。”三姑差点就说漏嘴裕清来了。
“哟!裕清这心思可真是妙极了,如此想法,倒也太过超前了些。”孟虎着实吃了一惊,心中暗忖裕清怎就想出这般主意来了。
“爷!莫要再闹了,您且出去吧。”妙三姑只觉孟虎那手越发不安分了,忍无可忍之下,便将孟虎给赶出了房门。
“这鬼地方,夜里竟这般寒冷。”孟虎身怀内息,可夜间出来之时,仍觉丝丝凉意袭来,若是那寻常之人,怕不得冻得瑟瑟发抖了呀。
“这大晚上的,被王妃撵了出来,也忒丢人了些。”孟虎心里正这般想着,手上却已顺势推开了玉安的房门,抬脚走了进去。
“这些时日,都未曾好好陪陪玉安了,这单纯的小妮子,怕是要给自己甩脸子了哟,可得好生哄一哄才是。”孟虎一边往里走,一边暗自思忖着哄人的法子。
“噢,睡着了身子竟还这般凉?”孟虎只觉那被子里的人儿身上仍是冰冰凉凉的,瞧这被窝都没睡暖和,心里顿时疼惜起来,便轻轻掀开被子,将玉安那单薄的身子搂入怀中,欲给她暖暖身子。
“哇,昨夜怎的这般暖和呀?”待到那日上三竿,玉安伸了个懒腰,只觉昨夜睡得极为舒坦。
“你醒了呀?昨夜我觉着你身子发冷,便抱着你睡了呢。”孟虎看着玉安,温声说道。
“王爷!”玉安忽而就泪眼朦胧起来,那泪珠儿在眼眶里打转,似那荷叶上的露珠儿,就要滚落下来一般。
“王爷都有一年没这般抱着玉安睡了呢。”玉安满心不舍,又躺了下去,紧紧地挤进了孟虎的怀中,似是要将这片刻的温暖与亲昵,牢牢抓住才好。
“啊!果真如此么?爷这般疼惜我的玉安,怎会有一年之久呀?”孟虎满脸疑惑地问道。
“玉安不怪王爷,王爷在外带兵打仗,玉安也在军营之中,只是……玉安着实太想王爷了。”玉安抽噎着说道。
“想便莫要客气了呀。”孟虎言罢,便凑上前去,在玉安那光洁的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
两个时辰过后,“我这便给你向静秋请假去,就说我的安王妃需好生歇息,你且再睡会儿罢,宝贝。”孟虎看着那劳累过度的玉安,轻声说道,而后让她再次躺下安歇。
待孟虎穿戴齐整,走出卧室之时,恰见蒙毅走了进来,开口禀报道:“王爷,咱们的重骑兵今日在护卫工兵修筑城堡之时,与那罗斯帝国的军队起了些摩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