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接上回,大秦历五年二月,叶尼塞河终破冰封,潺潺流水宣告着严冬的退却。
彼时,大秦铁骑,历经四月冰雪的禁锢,再度整装列阵,蓄势待发,誓要跨越此河,继续其西征的征途。
“王爷,”邢简美目光如炬,直视着正欲下令西进的孟虎,“前路唯有攻克罗斯帝国,方能畅通无阻,绕行实非易事。”
孟虎眉宇间透露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决:“罗斯帝国?先遣使送信,令其归降,若不从,再战不迟!”
“遵命,王爷!”邢简美领命而去,着手安排信使之事。
此刻,一旁静听的欧阳蕞,心中泛起波澜,她转向身旁一名容貌出众的女仆,轻声道:“凯丽,你父皇的国度,恐将不保?”
凯丽闻言,眼神空洞,嘴角勾起一抹苦涩:“我无父皇,非皇室血脉,不过是姿容尚可的孤儿,被罗斯帝国视为牺牲的工具。此等做法,在西方诸国屡见不鲜,皇室常豢养美貌女子,以作政治博弈之筹码。故罗斯帝国之存亡,于我而言,并无二致。我誓,我乃大秦欧阳蕞王妃之女仆!”
欧阳蕞闻言,大为震惊:“你不爱你的国家吗?”
凯丽淡然一笑,眼中却藏着无尽的哀伤:“不爱。自幼被圈养,如同牲畜,父母何人,我亦不知。及长,终日囚禁,学习贵族礼仪、举止谈吐、各国语言,稍有差池,便是皮鞭加身。唯有奥里恩皇子,心存善念,愿王爷能予其一线生机。”
忆及往昔,凯丽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欧阳蕞见状,心生怜悯,轻轻将她拥入怀中:“可怜的孩子,你受苦了。原来,你也是命运多舛之人。”
凯丽在欧阳蕞的怀抱中,嘤嘤哭泣,声音中带着一丝释然:“然而,我已足够幸运。如今身处大秦,是我此生最幸福的时光。我要珍惜这份来之不易的生活,不再让过去的阴影笼罩心头。”
叶尼塞河的流水,似乎也在诉说着凯丽的悲惨命运,而她的坚韧与释然,却如同春日里的一抹暖阳,照亮了前行的道路。
“我答应你,罗斯国战败我会饶奥里恩皇子一条生路!”孟虎听到凯丽的叙述也是很惊讶他的身份。
这就是西方虚伪的上流社会,鼓吹光明的帝国,其实皆是上流社会肮脏的掩饰而已......。
“既然这些国家如此肮脏,那么我们就去解放他们,拿起武器出发,在其它六国联军还未到达之前先攻下罗斯帝国,然后等待许将军和吴将军的到来与教廷联军决战于波兰公国。”孟虎下令道。
“蒙毅,集结你的重骑兵,给马儿带上两层铠甲,吹集合号!”孟虎穿好铠甲,命令着蒙毅道。
“遵命王爷!”随着孟虎的命令发出所有人开始跑了起来。
大秦历五年三月五日,春寒料峭之际,北疆边陲传来了一则振奋人心的消息。
“王爷,桥梁已经架设完毕!”随着工兵团的铿锵汇报,大将军孟虎骑着他那雄壮的战马“国王”,风驰电掣般穿梭于军营之中。
他高举战刀,声如洪钟地喊道:“集合!集合!”霎时间,军营内鼓声雷动,号角齐鸣,六十万大秦铁骑整装待发。
一个时辰之后,这支庞大的军队如同滚滚洪流,跨越了辽阔的叶尼塞河。跨过河流的征程历时两日,期间桥梁因承载过重而坍塌,但工兵团迅速行动,进行了紧急抢修,确保了大军的顺利通行。
在孟虎的精心部署下,大军兵分多路,各司其职。
十万重骑兵如锐利的刀锋,冲锋在前;轻骑兵则灵活迂回,寻找战机;步兵与工兵紧随其后,负责攻城拔寨;弓箭手则依托高地,以密集的箭雨掩护步兵的推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