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面具男和鼬踩着一叶小舟,飘荡在小河之上,那是雨之国众多支流的一部分。由于雨之国常年下雨,导致其不大的国内,却有着众多河流。这些河流在雨之国的边界上汇集成一脉,形成一条较为宽广的河流,因其大部分并未在雨之国境内,所以雨之国并没有命名。但这条河在火之国却有着一个响亮的名字——南贺川。
“这里的每一滴水最终都会涌入到南贺川当中,去灌溉木叶的土地。作为火之国重要河流的上游,这里遭受了无数战争、毁灭与杀戮。这里的每一滴水里都有着来自各国忍者的血,但是更多的还是雨之国人民的鲜血。”面具男沉闷地说道。
“没想到你居然还有悲天悯人的一面。”鼬抬起头来,看着正在船尾撑船的面具男,这十几天的路程当中,这还是他们第一次对话。
“我并不同情他们,甚至觉得那就是他们的罪有应得。他们的分量太小,没办法保护自己的领地,变成这副模样才是常态。但我想说的并不是这些,我想说的是,苦难并不是只发生在木叶身上,也不止发生在宇智波的身上。在这个畸形的世界里,苦难存在于每一个角落,而且他们所体会到的痛苦都是相同的。”面具男用着竹子做成的棹竿撑船,他的动作很是熟练,丝毫不像是一个刚刚学会撑船的新手。
“其他国家也同样如此吗?”
“那是自然的。十几年前,那个时候你应该还没有出生,那是三战即将爆发的前夕,由大蛇丸主导引发了八尾的暴走。经历过九尾暴走的那一夜,你应该能明白那意味着什么,从这个角度上来看,大蛇丸也算是我的前辈了,没有他我可能很难想到这么好的主意。这种在你们看来如同战争一般的灾难在每一个国家每一个村子都发生过。只不过是天灾还是人为罢了。”
“我在组织里需要做些什么?”鼬问道。
“听从组织的安排就好,目前组织正在收集资金,所以你们更多的会去做一些黑市的悬赏任务。但是这并不会持续太久,组织马上就会迈入新的阶段。”面具男说道。
小船驶入暗道,这条水路直通雨之国的地底,在那里便是晓的基地所在。
“还有一件事,我今后会以阿飞的实习成员的身份加入晓,注意你对我的态度。”
鼬微微点头,沉思着看着漆黑的水面。
无根生推开木门,目光投向屋内,里面的陈设十分简单,几张没有靠背的四脚凳和一张把凳子隔开的长桌。长桌上面也没有任何的饮品,只有一个用于照明的煤油灯放在上面。四周的土墙上开着不大不小的口子,上面本来应该有的窗户也没有按上,外面的冷风随着这几个口子向里面呼呼的吹动,让煤油灯里的火苗不停晃动。
“如你所见,这是用土遁临时搭建的‘房子’。听说你对我们心存芥蒂,我想在这种环境下,我们可以敞开心扉,把一切都说个明白。那么请入座。”佩恩率先开口了,他的姿态已经放的很低了。
“首领大人,虽然你做这些有些多余,但我还是感谢你的理解。”无根生和枇杷十藏先后入座。
“你和那个人的事我们已经知晓......”小南说道。
“不必多说了,他已经找过我了,在某种程度上,我们也算是和解了。”无根生打断了小南的话。
“这样便是最好的。那么我接下来要说的事,你务必要切实地告知。”佩恩说道。
“是大蛇丸的事吗?”
佩恩没有说话,反而一副呆若木鸡的表情,等待着无根生接着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