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神仿佛能穿透每个人的伪装,直直地看到他们心底的想法。
他微微向前倾身,双手紧紧地握住椅子的扶手,那因用力而微微泛白的指关节,就像在无声地强调着此刻事情的严重性。
然后,他声音低沉有力地问道,那声音如同沉闷的雷声,在这压抑的会堂里滚滚而过:“大家都说说,有没有什么好的经营建议?”
他的目光在族人脸上停留片刻,又迅速移开,像是在催促着每个人快点思考。
“咱们家族的产业现在到了这个节骨眼儿上,就像一艘在狂风巨浪里快要散架的船,咱们可不能就这么眼睁睁看着它被大海吞没啊。”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急切,一丝焦虑,还有一丝隐隐的期待。
他扫视着众人,眼神仿佛在说:“你们都是家族的一份子,这个时候必须要为家族出谋划策,不能当缩头乌龟。”
那目光里的威严让每一个被注视的人都感到心头一紧,像是被一只大手紧紧地揪住,有些喘不过气来。
说完这番话后,家族长辈缓缓地往后靠在了那把雕花的椅背上,整个人的姿态看似放松了些许,可眼神却依旧紧紧地盯着众人。
那眼里满满的都是期待呀,就像干涸的土地渴望着甘霖的滋润一般,盼着能有人勇敢地站出来,打破眼前这令人窒息的僵局。
会堂里安静极了,安静得只剩下一片死寂,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停滞了。
每个人的呼吸声都清晰可闻,那此起彼伏的呼吸声,或轻或重,在这寂静的空间里回荡着,反倒让这安静变得更加难耐。
有的族人低着头,眼睛死死地盯着地面,仿佛那地上有着什么稀世珍宝似的,可实际上他们只是不敢抬起头来与长辈对视。
心里头像是揣了只小兔子,“怦怦”直跳个不停,满脑子都在想着:“我能有啥好主意呀?
这产业的事儿那么复杂,万一我说错了,那可咋整呢?还是别吭声了吧,等别人先说吧。”
还有的族人则是眼神闪躲,偷偷地用余光去瞄其他人,心里暗暗琢磨着:“咋都没人说话呢?
我也不敢先开口呀,还是先看看别人咋说吧,要是有人能先出个好主意,我跟着附和附和就行啦,可千万别点到我名儿呀,不然可就尴尬死了。”
大家就这么僵持着,谁也不愿意第一个打破这份沉默,那沉默就像一层厚厚的冰,将整个会堂都笼罩了起来,让人感觉寒意阵阵,却又无可奈何。
会堂里那令人压抑的沉默还在持续着,族人们的表现也是各不相同。
瞧,那边有几个族人,就那么低着头,眼睛死死地盯着地面,仿佛要把那地面盯出个洞来似的。
他们的心里呀,就像揣了只活蹦乱跳的兔子,“怦怦”直跳个不停,那心跳声在这安静的会堂里,仿佛都能被自己听得一清二楚。
他们满脑子都是乱糟糟的念头,不停地在心里念叨着:“我能有什么办法呀?这家族产业的情况也太复杂啦,就像一团乱麻,根本理不清头绪呢。
万一我这贸然开口说错了,那可咋办呀?到时候长辈们会不会觉得我没本事,还瞎出主意,说不定还会怪罪下来呢。
唉,还是别吭声了,就当我不存在好了。”
想着这些,他们的头就埋得更低了,身子也不自觉地微微颤抖着,仿佛这样就能把自己藏起来,躲过这让人头疼的场面。
再看另外一些族人呢,他们的眼神那叫一个闪躲呀,就像做了什么亏心事似的。
时不时地偷偷看向其他人,那眼神里满是小心翼翼,心里头打着自己的小算盘呢。
他们在心里暗暗想着:“咋都没人说话呢?这气氛也太僵了吧。我可不敢先开口呀,万一说错了,那可就丢人丢大了。
还是等等吧,希望能能有人先开口,到时候我就跟着附和附和,这样既能显得我也在关心家族产业,又不用承担出主意的风险啦。”
可他们心里虽然这么想着,却又害怕真的被长辈点到名,每次目光扫过长辈的方向,那心就猛地一提。
紧张得手心都出汗了,湿漉漉的,只好不停地在衣服上偷偷擦拭着,就盼着这难熬的时刻能快点过去呢。
会堂里的寂静仿佛有了实质,沉甸甸地压在每一个族人的心口。
每一秒的沉默,都宛如一片浓重的乌云,缓缓地、无情地在家族产业的未来之上堆叠,给那本就不甚明朗的前景蒙上一层又一层更厚的阴影。
族人们或是低垂着头,目光躲闪;或是呆坐在那儿,眼神空洞。
似乎每个人都被那沉甸甸的压力给束缚住了手脚,全然没了勇气去打破这令人窒息的僵局,更别提站出来承担扭转这不利局面的重任了。
那种感觉,真真切切就像是一群手无寸铁的人,面对着一头从黑暗中咆哮而出的凶猛野兽,却没有一个人敢挪动脚步上前去搏斗,只能在恐惧与无助中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