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近的身形不得不停在原地，蝙蝠侠注视着怀特，一字一句的开口。

“除了保护约翰-康纳，你回来的任务目标还有一个。”

“阻止天网的诞生。”怀特补上了蝙蝠侠没说完的话：“所以严格来说，我们是敌人。”

“天网出现的原因是什么。”蝙蝠侠沉声询问，他之前的判断果然不错，怀特确实是很有价值的存在。

“这就要问你了。”怀特拉过一张椅子坐了上去，仰头看着白炽的灯光，陷入到回忆中：“天网将自己诞生的源头的记录完全毁灭，关于你为什么造出天网这件事，我不知道。”

蝙蝠侠：…

难道未来的自己会因为遇到什么危机，才想着要制造出天网这种人工智能吗？

是的，蝙蝠侠在思考，思考着自己为什么要造出天网，而不是觉得自己做不到。

别人的话那是做不到，但蝙蝠侠很确定自己能做到这种事。

“所以蝙蝠侠，我会一直盯着你，一直在你看不到的角落视女干着你，永远永远。”怀特紧盯着蝙蝠侠，嘴巴里说着让人毛骨悚然的话。

“直到你要造出天网的那一刻，我就杀了你。”

蝙蝠侠：…

“那之前，先解决眼前事。”蝙蝠侠转过身去：“怀特，走吧。”

怀特挑了挑眉毛。

“舍得带我去真正的蝙蝠洞了？”

蝙蝠侠没有说话，而是打开了车库大门，再一次开出了一辆蝙蝠车。

只不过这辆蝙蝠车并不是在大街上轰鸣的，而是在哥谭市错综复杂的下水道里疾驰的。

“我还没完全相信你。”蝙蝠侠抬起头：“但这里已经不安全了。”

“你觉得跟你一样从未来回到现在的终结者有多少？”

话语刚落，却见这个临时的蝙蝠洞天花板上，从缝隙之间渗透而下的银色水银淅淅沥沥的落下，就像是漏水的水管渗下的水渍一般。

但区别在于，水渍落地不过刹那，但这银色的金属落地，则是立刻化作一枚钢钉，死死的钉在了地面上。

“来的真快啊。”怀特跟上蝙蝠侠的身影：“你应该算是天网的父亲来着，但很显然，它没打算放过你这个爹。”

“我也没打算把哥谭交给它。”坐上蝙蝠车，一脚踩下油门的男人轰然冲入到哥谭市宽阔的下水道中，很快就从这里离开。

轰鸣的车响还未消散，渗透而下的记忆金属已经逐渐累计，渐渐化为人形，再度以T-1000的姿态出现。

出现刹那，T-1000并未第一时间去追击那两个家伙，而是转头将注意力放在了周遭的设备上。

双眼闪动的它很显然正在计算蝙蝠侠留下的装备能为它带来什么样的帮助。

但…

轰！

剧烈的热浪从地下管道里以极快的速度追了上来，蝙蝠侠立刻打开蝙蝠车的后尾翼，借助这股热浪实现了再一次的加速。

“你这家伙！自己的老巢都安装了炸弹吗？”怀特瞥了一眼身旁的蝙蝠侠：“我还说你怎么这么干脆利落的离开，把那些东西全都送给终结者来着。”

“合着你是故意把它引过来的。”

蝙蝠车的反震系统相当优秀，即使是在热浪中也稳如泰山，也让怀特的话语清晰落到蝙蝠侠的耳中。

“那些设备值不少钱吧？一个基地换一个终结者，还不一定换的掉，你不心疼吗？”

“不心疼。”蝙蝠侠冷哼一声，傲然开口。

“我有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