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斯-韦恩就是蝙蝠侠？

你以为我们不知道吗？

狂笑之中，所有人都对这个既定的事实感觉到好笑。

当然更好笑的，还是从布鲁斯的嘴巴里说出来。

“不相信吗？”康纳的脸色很难看：“还是说我需要证明…”

“不不不，不用证明什么，布鲁斯-韦恩说自己是蝙蝠侠什么的，也不是没有过。”谜语人笑的最夸张，整个人都捂着肚子趴在地上起不来了。

“我上次路过街区的时候，也有个小屁孩带着面具，说自己是蝙蝠侠什么的。”

“哦，对了，我调查过，那孩子是孤儿，他的父母死在了一座小巷子里。”说着，谜语人在地上眨了眨眼：“嘛，这种缺爱的孩子确实很喜欢找个英雄来崇拜来着。”

说着说着，谜语人自个又疯狂大笑起来，属于是乐不可支了。

康纳的脸色黑了下来。

他没忘记自己现在的身份，所以谜语人的这番话他也能听得出来这是在嘲讽他，嘲讽布鲁斯-韦恩呢。

毕竟布鲁斯-韦恩没爹没妈的过程，下到路边乞丐，上到黑暗多元-巴巴托斯，谁不知道啊？

这不就跟某红毛以为自己只不过是在学校里普普通通的跳个高，结果其实是诸天直播来着，各路大神全都看到了一样，纯是经典。

“布鲁斯，蝙蝠侠从来就是蝙蝠侠，不会是任何人。”企鹅人脸直抽抽，看得出来比起陷入狂笑的众人，他勉强还是能保持住基本的绅士风度的。

“他不会是布鲁斯-韦恩，也不会是我，更不会是其他任何人。”

“蝙蝠侠属于这座城市。”企鹅人眼眸深邃。

“没有谁可以成为蝙蝠侠。”

康纳：？？？

“是吗？”得亏康纳是个改造人，大脑和心脏还属于人类，所以逻辑通顺，听得懂这个意思，这要是换成开了智能模块的终结者们，保不准就被这帮人的逻辑给弄的死机了。

带上面具就是单纯的蝙蝠侠，拿下面具就是单纯的布鲁斯-韦恩，二者根本不可能混为一谈吗？

除非是蝙蝠侠的面具被人拿下来，确认了蝙蝠侠的真正身份，否则的话，蝙蝠侠就谁也不是。

…这帮哥谭的混球，搞这么绕干什么？

“但是我要说，我真的是蝙蝠侠啊。”康纳用拳头狠狠锤了自己胸口两下，再一次认证：“难道你们不觉得，这座城市里除了我，还有谁配成为蝙蝠侠吗？”

“哈哈哈！”

此话一出，大伙笑的更加欢乐了。

“嘿！小少爷！你是在床上的时候让人喊你蝙蝠侠吗？”

“瞧瞧！他都说自己是蝙蝠侠了，那蝙蝠侠为什么不能是我？”

“小少爷！回家喝奶去吧！”

“蝙蝠侠是布鲁斯-韦恩？这跟我我美丽国总统有什么区别？”

在热闹的喧嚣之中，大伙发出的笑声传达到外界，让端着枪的某人准确无误的锁定了方位，立刻朝着这边走了过来。

“…”

康纳深吸一口气，背在身后的手上整个手指已经完全散开，全然化作飘散在空气里的纳米粒子，随着这帮家伙们的笑声，一点点没入到他们的体内。

虽然心里觉得憋屈，但无所谓，等会康纳就会让这帮嘲笑他的家伙们好好付出代价。

这笑声现在有…

嘭！

回荡在脑海中的念头还未停歇，原本紧闭着的大门突然被人踹开，房门撞击在墙壁上，发出了清脆的声响。

在一片纯白的房间内，突然闯入的漆黑身姿健步如飞，在所有人的注视下端着来复枪就走了进来。

披风在地面上拖着，让一地纯白，浸染一抹黑暗。

“不是…”

康纳刚想说什么，但端着枪的“蝙蝠侠”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直接开枪。

喷射扩散的子弹轰鸣而出，硝烟倏起，在宁静的房屋内制造出雷鸣般的声响。

康纳应声而飞，整个人直接被打飞出去镶嵌在墙壁上，随后软软倒下。

人群寂静一刹，但随即就爆出了震耳欲聋的惊叫和恐惧。

“蝙蝠侠杀人啦！蝙蝠侠杀人啦！”

“快快快！报警报警！就说蝙蝠侠杀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