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蝙蝠仔居然放任这家伙逃跑，我都那么提醒他了，他理都不理！”小丑叫嚷起来：“怀特！卑鄙无耻的怀特！”

“拿我当靶子的怀特！”

很显然，某人加入小丑帮结果只是为了把小丑踢出去当靶子吸引蝙蝠侠的注意力，然后自己卷钱走人这件事，确实是让小丑印象深刻。

这座城市里除了蝙蝠侠，其他人在小丑眼里基本都是玩物级别，属于是他想怎么玩就能怎么玩的存在。

他什么时候被人当挡箭牌过？

“所以，你跟我，我们有共同的目标。”康纳看着小丑拿气愤的神情，缓缓说道：“我要怀特的命，你要蝙蝠侠的欢心，我们才应该是聚在一起的朋友。”

“朋友？”小丑一抬头，那宛如孤寂残忍的狼头倏然回转带来的威慑，充斥着疯狂和暴虐。

就算是狼，这也不是一只正常的狼，而是一只感染了疯狂与无序的病毒的狼。

“yes！”小丑歪着嘴，虽然是在笑，但他的嘴角却是向下着，只有笑声而没有笑容，反而是脸上画着的妆，是让他看起来在笑一样。

搭配他那张苍白的脸，更是给人一种诡异的感觉。

“所以，你要我怎么做？”缓缓从地上站起来，小丑凑到康纳的耳畔，像是站不稳似的，身体不断扭动歪斜着。

“你对付蝙蝠侠，我对付怀特。”终结者T-800大步来到康纳的身旁，向着小丑递过去一个手提箱，康纳拍着手，赞许的看着小丑：“作为朋友，这是我送你的礼物。”

小丑舔了舔嘴唇，毫不避讳的将手提箱接了过来，当着康纳的面就将其打开。

手提箱丢到一旁，小丑看着手上的这个...腰带？

与终结者的配色完全一致，是那种被打磨过的，几乎反光一般的不锈钢颜色，串联的钢铁形成锁链，从腰带的两侧朝着左右延伸。

而在腰带的中心，则是一个顶着圆顶帽，用一只手压在面容上的小丑的雕纹。

那绿色的头发从帽子里露出，给小丑的雕纹带来一种诡异的绅士感。

“蝙蝠侠有专属于他自己的蝙蝠腰带，作为小丑，你当然也要有属于自己的小丑腰带。”康纳看着小丑将手表也带上的动作，笑容愈发灿烂。

“而蝙蝠侠有专属于自己的装甲，作为小丑，你怎么能没有？”

“朋友？”看着手腕上的手表和腰间的腰带，小丑对这俩玩意并没有多么喜欢，但康纳嘴巴里说的话，他很喜欢。

蝙蝠侠都有的东西，他怎么能没有？

所以，他很满意的点头，甚至还在给康纳鼓掌：“朋友！”

康纳笑了几声，也没多说什么，他对小丑也没太多指望，只要能够对蝙蝠侠造成麻烦就好了。

他也丝毫不担心小丑会背叛。

从他戴上手表，穿上腰带的那一刻起，所谓背叛，就和小丑无关了。

虽然确实有小丑被谁杀死，谁就会被感染变成下一个小丑的传说，但康纳对此很是不以为然。

终结者是机器人，杀了小丑又能怎么样？小丑体内的病毒还能感染机器人不成？

如果他还是人类的话或许会对此投鼠忌器，但现在他怕什么？

“我的好朋友，最起码我也要知道你的名字吧？”小丑把玩着手表，看似不经意的问到。

“...”康纳沉吟了片刻。

“ServantofGod（神仆）。”没有说出自己原本的名字，康纳选择用了个化名。

这也他对自己在天网所创造的世界中的定位。

神的仆人，上帝所拣选的“受膏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