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话可不能这么说吧”女人叉腰道:“姑爷,可是你亲自到馆陶托我们孩子爹,去偷你那兄弟媳妇的嫁妆啊,怎么翻过脸来不认账啊?”
“哎,话可不能这么说吧”女人叉腰道:“姑爷,可是你亲自到馆陶托我们孩子爹,去偷你那兄弟媳妇的嫁妆啊,怎么翻过脸来不认账啊?”
黎家老三道,“那也是你们见钱眼开,要是全都处理掉,官衙也不会在你们家找到东西,你那孩子爹也不会被抓走。本想着你们做事还算谨慎,哪晓得如此愚蠢,留下把柄。现在倒好,事情败露,来这里哭闹又有何用?”
黎员外急道:“这不是闹意气的时候,老三,先不论事情究竟如何发展至此,当务之急是要想法子应对这眼前的困境。若那三个地方也保不住,黎家可就真的要陷入万劫不复之地了。你与这表嫂之间的纠葛稍后再论,先集中精力把官衙的麻烦解决掉,否则大家都没好果子吃。”黎员外一边说着,一边在厅中来回踱步,双手不停地搓着,额头上的皱纹因焦急而愈发深刻。
这时,一个家丁进来,对管家耳语几句。管家听了,脸色一下变得又急又气。
黎家老三忙问:“又怎么了?”
管家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道:“员外爷,三少爷,琅琊和兰陵那边也出事了,东西都被起走了,人也抓走了。”
黎员外和黎家老三的脸色也刷的一下变了。
黎员外满脸疑惑与焦急,来回踱步不停,嘴里念叨着:“这些地方,有谁知道,衙门怎地能如此精准的找到地方?咱们行事向来谨慎,藏东西的所在也都极为隐蔽,平日里知晓的人少之又少。难道是府里出了内鬼,将消息泄露了出去?可那内鬼又是谁呢?”
黎家老三道:“还有谁,这些都是你那贤惠儿媳的亲戚,只要她开了口,衙门还不是一抓一个准。”
原来昨日师爷回到县衙,就重新研究了黎同兴跟黎臧氏的对话,接着就提审了黎臧氏。大刑之下,黎臧氏终于开了口。